反正,无法接受,不论这到底是什么情绪,闷葫芦这里,就是属于暹罗猫的她的家,不能亵渎,等到自己走后,闷葫芦会不会去买别的猫代替她这种事情,她还不想去考虑。
不过这日子过得可真快,明明她没感觉过了多久,怎么一下子就过去了半个月呢?
柳舒茵站在桌子上,目光从台历上落到了窗口外面,三月了,春天了,但是还是有些冷呢,从她的视线里,她能看见对面院子里栽着的桃花树,这个时候桃花已经完全盛开了,盛极而衰,底下的土壤上落满了桃花,看着居然还挺好看的。
要是能过去摘一枝桃花,放在花瓶里,应该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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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叶哥。”一个高挑的青年朝叶鸣舟打招呼,叶鸣舟看他手里拉着的金毛,“遛狗?”
“对啊,遛他。”青年拉着牵引绳,大狗热情地嗅了嗅叶鸣舟的手指,舔了他一手的口水,他没理会。
“对了叶哥,你屋里头的小妹妹跟你什么关系啊?”青年手上还夹着烟,被金毛蹭来蹭去,烟掉到了地上,只能抬脚踩灭了,他对叶鸣舟笑,“我就是好奇,没啥意思。”
“没有,你看错了。”叶鸣舟没什么反应,很平淡的样子。
“嗯?我昨天看你家有个小妹妹,你啥时候带屋里头的,我们屋子挨得近,我可瞧得清楚,你可别狡辩,不会是你女儿吧?”青年抱着隔壁,“不像,你又不是大叔,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女儿。”
青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叶鸣舟的目光诡异了起来,他想起来了,那小姑娘身上穿着的还是叶鸣舟的衣服,那t恤和外面的外套都是,还没拉上窗帘之前有全身的样子,那腿光到了膝盖,不像是穿了裤子的样子…………
叶鸣舟敏锐,察觉到了青年那不对劲的眼神,他微微地皱起了眉,“没有,你看错了。”他重复了一遍,严肃地说。
“得,你不想说就不说呗,我信你。”顿了顿,“可能我看到的是小偷,你回去看看有没有丢啥吧。”说完,扯着绳子,把金毛往另一个方向带,“那叶哥,我带毛毛去公园玩了,晚上去你家喝酒。”
“嗯。”叶鸣舟应了一声,也没有当一回事。
晚上回家的时候,住在隔壁的王争还真的敲门了,叶鸣舟开了门,就见他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叶哥,请你喝酒!”
叶鸣舟让他进来了,“换鞋。”叶鸣舟将一双鞋丢到他面前,转身往客厅走。
王争换了鞋子,还冷的嘶了一下,“叶哥,我就不喜欢往你这儿来,大冬天的还让我换凉拖。”
叶鸣舟平静地说:“现在三月。”
“哦,你是想说是春天了吧?但也冷啊,冻死我了,我就不脱袜子了。”王争走进客厅,往客厅里一看,看见了靠坐在椅子上的猫,“叶哥,这是你的猫?”
这不是废话吗?在家里的难道还是别家的猫?柳舒茵瞥了他一眼,伸了个懒腰,跳下了椅子,慢慢地蹭到了窝里,外面冷,还是窝里舒服。
看来叶鸣舟也觉得他问的是废话,都没声。
王争立即说:“来吧,喝酒喝酒,还买了俩小菜。”走到桌边一看,“叶哥,你晚上就吃这个?”
叶鸣舟点头,“失恋?”
“啊?”王争很快反应过来,“哪儿能啊,我都没交女朋友,来来来,喝。”
叶鸣舟摇头,“不喝酒。”
王争想起来了,居然把这茬忘了,“那你看我喝。”说着,他开了一瓶白的,拿出准备好的酒杯,跟玩一样的喝了起来。
叶鸣舟拿起筷子,安静地扒着他的蛋炒饭。
“我说,叶哥,你这屋里头就你一个人吧?”王争仍然疑惑。
叶鸣舟看了他一眼,“你。”
王争哈哈哈笑了起来,“叶哥你还会开玩笑啊?”
“叶哥,我能在这儿转转吗?”王争问。
叶鸣舟皱了一下眉,“随便。”
王争端着杯子,站起来,一边抿着酒,一边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往那放杂物的房间过去了,“叶哥,你这房间挺大的啊,拿来做客房啊,放东西浪费了。”他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过来,叶鸣舟掀了掀眼皮,没有理他。
叶鸣舟吃完饭,就转身去了浴室。
王争出来没看见叶鸣舟人,就将目光放到了剩下的两个房间上。
柳舒茵趴在窝里打了个哈欠,随意地往外面看了一眼,看见那个个子只比闷葫芦矮一点的青年,鬼鬼祟祟地靠近了闷葫芦的房间。
“喵?”偷、偷东西?柳舒茵一个激灵,从窝里钻了出来。
她跑到王争脚边,“喵喵”地叫了几声,王争低下头看见他,手指往唇间一竖,“嘘,小猫咪,别叫。”说着,他打开了叶鸣舟的房间,往里头看。
好嘛,这副样子肯定有问题,不让叫她偏叫,“嗷!喵呜!嗷!”她扯着嗓子就大叫了起来,可以说得上是撕心裂肺,在她的余光里,能看见王争被她震慑住了,无比紧张地“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叶鸣舟走了出来,一眼就见到了在地上打滚嚎叫的猫和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王争,他皱起了眉,大步走了过去,“怎么了?”
王争一脸茫然无辜,“我不知道啊,就开了个门,猫就叫了起来。”
叶鸣舟看他站的地方,说:“这是我房间。”
王争“哈哈哈”地干笑了几声,“我知道。”
本来还在地上打着滚猫见到叶鸣舟也停止了她的嚎叫,跟没事猫一样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喵!”它冲着叶鸣舟叫了一声,又扭头对王争龇牙。
王争:“………………”
叶鸣舟看了看它,又看了一眼王争,转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看得出来,叶鸣舟出来有些急切,穿在身上的裤子都是半湿的,嘀嗒嘀嗒地落在地板上,一路的水迹。
“喵?”就这么走了?他不像是好人啊,一副找准机会偷东西的样子!柳舒茵在心底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