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其实都知道。”秦慕轩笑道。
万俟敏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脸色更红,连忙推开了他,走到门边准备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平复一下心情,却不料门口站着一个人。
这下,她连耳根子都红了。
见状,南宫铭笑了一下,甚是理解道:“我年轻时比你们还要……”
万俟敏骤然打断他,“你怎么在这里?”
被人听见已经够不好意思了,若是再听他评价,她肯定立刻要找地缝钻进去。
被她这么一问,南宫铭立即想起正事来,脸上的玩笑猛地收起来,道:“我就是因为洛少一事来的,我知道如何解除掉你和他之间的娃娃亲。”
洛少?万俟敏眉头轻皱,南宫铭能进来凤家,肯定是秦慕轩带进来的,也就是说他肯定知道南宫铭此行的目的。
所以,他方才是故意引诱自己说出那些话的……
万俟敏有些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更想问问秦慕轩,他之前的正经到底都哪里去了?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多变。
见万俟敏一点都不关注自己,南宫铭觉得毫无成就感,不由跳了脚,“你们到底听不听我说呀?不听我可就走了,再也不管你们这档子破事了。”
万俟敏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秦慕轩也没有搭腔。
短暂的尴尬之后,南宫铭不由败下阵来,又露出一张贼兮兮的脸,靠近了二人,“你们肯定想听,我既然长你们些岁数,那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你们知道洛少的娘是谁吗?”
“是谁?”
“凤兮。”
听到这两个字,万俟敏猛地瞪大双眼,她找了凤兮好久都没找到,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却这样毫无防备的就知道了她的下落。
只是,万俟敏很快就提出了疑问,“他娘是凤兮,那跟我和洛少的娃娃亲有什么关系?”
那契约书就是凤兮给洛少的,她肯定也是想促成这门亲事的,否则只要藏好契约书就没这么一回事了。
南宫铭像是万俟敏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解释道:“此契约是不是凤兮给洛少的,我并不清楚,但今日洛少前来挑明此事,我却百分百确定这不是凤兮的主意。”
见他如此笃定,万俟敏问,“你从何得知?”
“因为此时的凤兮早已昏迷多日。”
“昏迷?”万俟敏呢喃,随即问道:“他娘既然昏迷了,那他怎么还有心情跑到我这里来谈婚论嫁呢?”
“这你问我我问谁呀,我又不是洛少那小子肚子里的蛔虫。”南宫铭说道,随即像是开玩笑地说,“当面问一问他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