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沉吟片刻,司徒宗远露出满意的表情,“我记得他长得也算是高大威猛,出身将门也算是和咱们相距不远。”
闻言,曲二娘垂下的睫毛掩去她眼里奸计得逞的精光。
“就这么定了,这件事你抓紧去办吧。”司徒宗远拍板道。
“是。”
恰逢司徒宗远大寿,席间在曲二娘的安排下司徒月喝了不少酒,不过司徒月酒量已经练得很好,故而离席时还是步履矫健。
“曲姑,温叔找我所为何事?”
曲二娘神态未见半分心虚,笑道:“那老奴就不知道了,温爷千里迢迢赶回来,派人提前约您,兴许是有什么要事吧。”
说着,二人就到了书房,曲二娘说道:“温爷一会儿就来,老奴先让人给您端一碗醒酒汤来。”
司徒月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温叔是她很敬佩的人,哪怕是没醉,可喝一碗醒酒汤绝对有利无害,便点了点头,“好。”
很快,醒酒汤就端了上来,司徒月就在曲二娘的眼皮子底下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掩去眼里的奸笑,曲二娘说道:“老奴先退下了。”
“好。”
把门细心地关好之后,曲二娘立刻去了一个拐角,对着早已等在那里的安翼樊说,“你现在进去吧。”
安翼樊眉宇间略有些担忧,“那汤里的药量重不重啊,司徒月那么厉害,若是药力没有起作用,我岂不是要被她打死?”
“你放心,就算是万俟敏来了,那也绝对会让她乖乖顺从。”曲二娘笑道。
话虽如此,安翼樊仍然不敢放松,最后还是被曲二娘推进去的。
听到不正常的声响,司徒月抬起头来,眉头微蹙,“怎么是你?”
安翼樊不安的咽了口吐沫,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袖,道:“我……我来拜访一下。”
“拜访?”司徒月正说着,突然听到门外有疑似落锁的声音,顿时站起来,厉声,“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气场本就强大,吓的安翼樊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我也不知道。”
见他这副胆小的模样,司徒月懒得跟他说话,直接走到门口搡了搡,见果真打不开,神色一凛,正要破门而出,突然头疼了一下,腿也软软的像是站不住。
安翼樊赶紧扶了她一下,“诶,你怎么样?”
锁门、头晕乏力,司徒月再想不明白就说不过去了,当下狠狠推开安翼樊,“你到底为何进来?”
安翼樊心里紧张的不行,身上冷汗不停,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我……我……”
“我告诉你,你赶快给我滚!”司徒月厉声打断他,清冷的眸子里写满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