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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这次没有选择打车,而是与幽墨和聂远忠在街道的屋顶上高速奔走,这速度可比出租车快多了,不用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别墅。
幽墨忙着沐浴更衣,然后香喷喷地就回房休息了。
聂远忠则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报纸,然后觉得有点累,便回了房间。
只有萧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阁楼上,夜晚的都市总让他觉得思绪万千。
今天的杏林大会显然很顺利,但是这之后的事情却风波不断。
无论是身份诡秘的臧宗,还是西医一派的计划,又或是水清的危机,都让他觉得摆脱不掉。
有时候,萧鸣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缠绕着数不清的丝线,每一个接近他的人都会扯出一根,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需要拨动丝线,萧鸣都会深陷漩涡中心,躲都躲不了。
看着行人越来越少的街道,萧鸣打了一个哈欠,便向房间走去。
不带着烦恼过夜是萧鸣乐观的一向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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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燕京人烟稀少的一个郊区,这里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些落单的乌鸦会出现在这里,时不时地发出呱噪的声音。
这片黑暗之中,却坐着一个人,他闭着眼睛盘膝而坐,双手似打坐一般交叉放在大腿上方,一团淡淡的浓烟将他包裹着。
臧宗此时是进入了冥想状态,外界的一切都干扰不到他,而他的意念正在飞速地往北方飞去,穿过无边无际的冰原,最终落在了鬼医门的总坛。
姬流云坐在大殿内的龙椅上,他猛地就接收到了这股意念传音,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师傅!”臧宗拜道。
“臧宗啊,燕京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遇上天医门的人?”姬流云不动声色道。
“师傅料事如神,我果然见到了天医门的那个萧鸣!”臧宗的话语有些激动。
“那他可曾发现你?”姬流云淡淡地问了一句。
“回师傅,他们相当警惕,已经注意到了我,但是还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个萧鸣的身边还有着两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丫头,尤其是那丫头,实力深不可测,我不是她的对手!”臧宗说到这里,有些失落。
“无妨,那个萧鸣可是你大师兄都打不过的人,你自然也不是对手,我此次派你前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探天医门的情报,好为我之后的计划做打算!”姬流云就好像稳坐帐中的军师一般,运筹帷幄。
“徒儿明白!”
“对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否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其样貌如同仙女?”姬流云沉声问道。
臧宗想了想,道:“不,那丫头穿得是一件黑色的衣服。”
姬流云点了点头道:“好,那个女人不在萧鸣的身边就好办的多,你切记千万不要暴露身份,一有情况就向我汇报。还有,一旦事情有变,记得我传授给你的武学,这可以助你逃出升天。切不可与他们应战,你绝不是对手!”
“徒儿谨遵师傅教诲!”
意念传音瞬间就被切断了,臧宗缓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盘旋着的乌鸦,笑意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