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慈看着盒子中正在蠕动着的东西,嘴角微微一翘。
“吃吧,吃饱了才能慢慢长大!”
那盒子中原本在蠕动的东西,在尝试到鲜血的味道后,莫名的安静下来,似乎是要用更多的鲜血来灌溉一般。
相酉见着阮慈这般,用自己的鲜血养蛊,养出来的蛊,必定是无药可解的。
“阮雅她们还在闹是吗?”
相酉闻言,供着手说道:“主子,西晋那边传来消息,和炽帝驾崩了!”
阮慈闻言后,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微微一闪,就是拿起一扯的帕子利落的把伤口包上,随后就是用盖子把精致的盒子盖上。
才看着相酉,说道:“和炽帝驾崩?”
“是的,主子。”
阮慈深深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帕子,说道:“可知西晋的新帝是谁?”
“暂时还不清楚。”相酉看着阮慈,继续说道:“属下想,过不了多久西晋新帝是谁该传到苗疆的。”
阮慈深深的看了一眼相酉,说道:“南都那边,怎么样了?”
相酉听着南都,那双骇人的眸子就是微微一冷,说道:“南都是纳兰家在打理,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那些在海上挑衅南都百姓的苗疆人,也在一个个的消失!”
阮慈闻言后,柳眉轻轻挑起,“南都只是一个破岛而已。”
说着阴冷的看着相酉,“你的人就是那般的无用?相护法,你可知道,我身边不留什么无用之人!”
相酉看着面相温和的阮慈,只是声音让人听了发寒。
“主子,苗疆离南都隔着整整一条大海,要是我们的人硬闯的话,怕是还没有到达南都,军队都会立马的沉溺在海中。”
阮慈想着南都中的富饶,心中就是不由的冷笑,“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
相酉骇人的眸子微微一愣,轻声道:“主子,你的意思……?”
“我们苗疆人不懂水性,不能下海,难道不能让那些南都人转过来?”阮慈说的轻声细语,那双好看的眸子却是异常的阴冷。
“可是,主子……”
“相护法,南都我是一定要攻掠下的。”相酉还没有说完,就是被阮慈打断道。
相酉却是没有想到这次阮慈这般的硬气,苗疆本来就还有内乱,要是此刻在攻掠南都,那是一定有危险性的。
在加上阮雅一党,要是这期间,阮雅与南都来个里应外合,那苗疆真的是要易主了。
阮慈神情微敛,声音亦然冷冽。
“烧,杀,抢。”
“南都四周小岛上的人,全都不要放过!”
相酉闻言,眸子睁大,“主子,要是真的这般做,惹怒了相邻的冥山,冥山出手相护,苗疆必定一败!”
阮慈眸子微微撩一下,随即轻声道:“放心,冥山中的人是不会管这些俗事,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成为王,败为寇。”
“更何况,南都本就是相邻的几个国家想收入囊中的小国。”
相酉闻言,眸子微微一紧,阮慈是要扩展苗疆的领土。
“竟然都想把南都收入囊中,那为何苗疆就不能,以往圣女只想着安安心心的守着这一片领域,却是没有想着如何开阔领土,苗疆的男儿也是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阮慈的声音异常的清冷,只是,多年来养蛊的原因,让那一张脸显得各位的骇人。
“那就有苗疆来打破这百年来的盛世吧……”
南都接近开春的时候,周围的百姓却是突然找到了突击,男人,女子,就连还在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有被夺过这一劫。
苗疆在南都的人眼中,那就是邪气的人,更是蛮夷之人,能用着那恶心的蛊中控制别人,那就是在百姓眼中有着巫术之人。
更恶劣的就是,南都的周遭的百姓死的更是惨烈,那些还是闺阁中的姑娘,都是被吸走了精血。
俨然一具具干尸躺在那些地面上。
南都纳兰府门前。
亦然是一声声的抽泣声,放着一排排用着白布遮住的尸体在整条街上各位的刺眼。
纳兰苍脸上阴冷,盯着那些府前摆放着一排排的尸首,大手紧握。
“放肆,真以为南都是一个小国,就这般势无忌惮!”
纳兰熙亦是脸色沉重,这种现象是从来就没有的,苗疆是要打破几国表面的平静?
纳兰熙转身供着手,就是对着纳兰苍,说道:“祖父,孙儿愿带领南都将士攻打苗疆。”
今日,南都世家都是齐聚在纳兰府门前。
上官云鹤亦然是深沉的看着那些尸首,苗疆圣女是太把苗疆当回事了,还是觉得南都真是一无四处。任由她苗疆揉捏?
大街上站着的百姓们脸色都是沉重,要是突然要去打仗,那么势必有伤亡,虽然苗疆的人不会攻打到南都岛上,但是,谁说得准那些苗疆的人会不会偷袭。
待南都这些男儿都上了战场,苗疆人在悄悄的偷袭,这可怎么办?
百姓中又是在争论起来。
“苗疆的人真是欺人太甚,真当我们南都的人怕了他们?竟敢如此欺辱我们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