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主要阵地,又依他今日所言,无论死活,皆是要退位的。
赵从安却比赵焕茹要清醒许多,缓声道:“太子可并非一时冲动,他心中有丘壑,自有一番决断,我以往待他却是轻视了。”
赵从安长年待在边塞,偶尔回到京都,听得的亦是太子打杀宫人的消息,因此在赵焕茹过往提及太子时,他都十分不喜,多是斥责,此时听他言语,却似对太子有一丝钦佩。
赵焕茹捏着手中锦帕,眼睛微亮,“兄长,你是说太子………”
赵从安缓缓摇头,“兄长要尽快去觐见圣上,便不再此处同你多言了,你也莫要多想,速速回府,莫要在宫中磋磨了。等兄长空闲下来,便带你入宫探望靖王,他伤的有些重,你此时莫再如之前那般不知事了。”
赵从安走后,赵焕茹在长道上停滞不前,司琴微微不解问道:“小姐,不走吗?”
“司琴,你听得方才兄长如何评断太子吗?”
她低低笑道:“兄长很少夸人……”
司琴叹气摇头,提点道:“小姐,莫要再胡乱想着这些了,你莫不是未瞧见今日圣上神色。”
提及此,赵焕茹便多少有些失落。
此时,舒婉突然从两人身后缓步追了过来,冷静唤道:“焕茹。”
赵焕茹回身,见着舒婉,想起今日靖王遇刺时她亦在场,便免不了上前问候一番,“姐姐今日可有受伤,听闻当时你亦在场,可是吓着了?”
舒婉缓缓摇头,垂着眼睑道:“我无事,靖王仁厚,见我是女子便将我护在怀中,只是………”
她说着,竟是默默垂下泪来。
赵焕茹立时警惕起来,问道:“可是发生了何事,你怎的哭了起来。”
舒婉伸手拭去泪水,低低道:“因靖王待我有恩,我便主动请求在殿内照看他,因此听得太医交谈……他……”
“靖王如何?”赵焕茹朝舒婉靠近,“太医院使不是说靖王无性命之忧吗?”
“是无性命之忧,但我偶然听见太医们聚在一处商讨,靖王的腿似乎废了!”
她缓缓抬头,捏住赵焕茹两侧衣裳,无措道:“此事被圣上瞒着,知晓的人不多,想必是盼着上天眷顾,届时能恢复完好。但你知晓,那小腿骨头都被砍折,太医院使亦是毫无办法。”
“焕茹,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靖王当初护着我,他亦不会如此。”
她神色愧疚,哭的十分动情。
赵焕茹却冷静下来,一把捂住她嘴,垂眸轻声道:“姐姐莫要说了,既是圣上命人瞒着这消息,便是有此中道理,你说给我听便是,莫要再传出去了。”
舒婉点头应道,又急急解释道:“焕茹莫要误会,因当时只我一女子在场,靖王见我不晓武艺方才相护。”
“我知晓的。”赵焕茹笑道:“姐姐莫要担心。”
舒婉便道:“靖王如今还昏睡着,也不知何时才醒,还望焕茹得空去探望一二。”
“自是会去的。”
舒婉见赵焕茹神色不对,便也不再多说,这一切乃她编排,日后如何圆谎?或者直接与赵焕茹坦白相告已是日后该思索的事情。
她朝赵焕茹告别,只道是想尽快回府命人去民间寻来名医,企图将靖王腿伤医治好。亦烦扰赵焕茹也派人去寻,只是莫要将此事告之父兄,以免传了出去对靖王不好。
赵焕茹点头应答,见舒婉离去身影消失不见,她突然转身沿着长长的宫廊朝回走去。
司琴在她身后追赶,不解道:“小姐,你要做什么?”
赵焕茹并不回头,急速走着,道:“我要去见太子。”
司琴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道:“你莫要糊涂了!”
“糊涂!?”赵焕茹猛然回身,目光迫人,“我不去见太子,难道去见靖王?你莫不是忘了方才舒婉说的话,他日后必定是个瘸子。”
她微昂着下颌,傲然道:“我必定是不会嫁给一个瘸子的。”
***
东宫
陆盛将手朝古旭胸前探去隔着衣服又捏又揉,嘴里哼哼唧唧的,总是十分不满意。
古旭皱眉看着,捉住他作乱的双手挪了开去。
陆盛见此,冷哼了一声,坐起身来便要伸手剥她衣服。
他沉着眉目,神情认真,脱掉古旭外裳后一把扔在地上,又去解开她腰带。至此,古旭才算反应过来,她一把按住他置于腰间的手,问道:“你做什么呢?”
“做什么?”
陆盛哼笑,“白养你这么多年,你以往一直气我,我不久离宫,总得趁此时尝些甜头才对。”
猪养肥了,总得要宰的!
古旭心中大惊,伸脚去踹陆盛,“不要!不要!我没有甜头给你尝的,我以后很乖,绝对不气你。”
她力道有些大,将陆盛踹疼了,陆盛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双脚,脱掉鞋袜扔在一旁,轻轻捏了捏她细嫩小巧的脚掌,赞赏道:“你浑身上下都有甜头可给我尝,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他方才还嫌弃古旭胸小,此时又死皮赖脸说着这些浑话,索性古旭一知半解,便也未同他计较,只是觉得脚掌心被他摸的极痒,便忍不住朝后缩去。
两人在软塌厮混,地方本就不大,古旭这一退,只朝地面仰去。陆盛迅速揽住她腰腹,抱着她朝床上走去。
“换个大点的地方也好施展,你待会可莫要痛哭了,我反正是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