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来让老夫好好看看!”
于元元看了眼秋水,秋水欣喜的点点头,在他看来,自家哥儿肯定是被看上了,这杨老县令说不定想让元哥儿近些,看个仔细。
于元元听话的走了过去,期间那些哥儿个个都嫉妒的看着于元元,于元元见了这种情形,立即挺了挺胸膛,骄傲感也油然而生。
“元元见过县令大人。”来到桌前微微福了福,于元元本就有些微胖,今天这身打扮配上头上的簪子,倒是看着有些贵气,所以秋水一家都自认做的完美。
“你头上所戴的是什么?”杨老县令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盯着他头上的东西不放,而随他前来的几个便装的衙役,也被师爷暗地里用手势指挥着,堵住了这院子里的门。
“是金簪。”
“金簪?”
“是,是金簪子。”于元元有些感觉不妙。
“你父是于大壮?”
“是,家父于大壮,爹爹秋水,弟弟于月月。”不知这县令大人这么问,到底是何意?
“今天陪你一起来的那桌就是他们吧?”
“是的。”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来人,将这一家四口人,给本老爷拿下!”放下茶杯,杨老县令下了命令。
于元元愕然,于大壮和秋水、于月月三人也惊讶不已,他们震惊其他人更甚!而几个衙役可不管这些,老爷下令拿人,他们就听令行事,上去几下子就将三人押到了首席桌子前,包括已经到了的于元元,也同样被缚了绳索。
“大人!大人这是干什么?”于家四口人已经傻了!他们再如何,也只是斗生小民而已,平时连县城都少来,跟村长说上几句话就不错了,更何况是见县令大人?更更何况是被抓?
关键时刻,还是田金松出面问了问,其实他是明知故问!
“干什么?他头上戴着的东西,可不是他应该戴的,看看他爹爹和他弟弟的头上,也戴着同样的东西!简直大逆不道!”杨老县令拍了拍桌子:“来人,把他们三个头上的簪子摘下来!”
“是!”
几下薅出簪子放到杨老县令面前,杨老县令拿起一支簪子:“这东西可是你家的?”
“当然是我们家的!”秋水耿耿着脑袋回答。
“哦?你家的?”杨老县令笑了笑:“于大壮,你可曾参军?”
“不、不曾。”于大壮别看名字起的壮实人也有把子力气,其实胆子特小,属于欺软怕硬的斗生小民,平时也就跟家里人耀武扬威一番,这会儿就没了底气,杨老县令官威十足,问什么他答什么。
“可有功名在身?”杨老县令又问。
“没有!”摇头,他要是有功名在身,早就不在村里种地了。
“可曾担任官职?”又问了一个问题。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