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不起兵就能平安的将印玺拿到手。
俩锦衣华服的老爷蹲一边儿策划拉关系网,里面的几个老师傅亲自上阵,熬煮,打沫,辅桨,最后拿着辅了薄薄一层浆糊状的东西,一半暴晒一半阴干。
这是最简单的纸制过程。
说实话,莫天涵和田金松就进去看了看工作间就跑了出来,纸张虽然看着雪白干净,但是在未成形之前,只是一堆沤烂了的草桨子而已,而且味道刺鼻的厉害!
被熏出来的俩人跑到上风处换气儿。
莫天涵苦笑:“那些文人墨客门,哪里知道他们用的纸张是这些工人们这么做出来的啊?”
“要是他们知道了,估计都不要用纸写字了!”田金松回了一句。
文士都爱干净,要是知道他们用的宣纸绘纸都是这么脏兮兮的弄出来的,宁愿打死也不用。
“那咱们可一定要让他们知道知道这纸是这么做出来的!”莫天涵大手一挥,说的话能噎死个人儿!
田金松抱着肚子笑的哈哈的!
他们等纸张干,几个老师傅就在里面不停的弄桨子出来,打算若是第一次不合格,立马就弄第二次!
一直到傍晚,纸张算是干透了,因为已经开春了,外面倒是不上冻,莫天涵和田金松穿的也厚实,倒是没感觉多冷。
俩人正猥琐的蹲在一起八卦一些盛京铁事的时候,就听任师傅在里面一声尖叫!
愣是把俩人吓了一大跳,彼此看了看,都不知道这位稳重的老师傅咋地了,能发出这么尖锐的叫声?
俩人正发愣的时候,任师傅棒着一张大白纸出来了!
老人哆嗦着递给两位老爷:“老爷!老爷!小老儿不宜所望,终于弄出了这个新纸!”
说着说着都要哭出来了!
老头儿是激动的不能自己!
田金松“唰”的一下就把老头儿手里的新纸抢了过来!
雪白,大张,轻轻用手撕了撕,没断!
竟然是不比宣纸差多少!
莫天涵也用手摸了摸,虽然不像前世的纸张那么才特级的纸品,但是也可以达到优品的级别了。
“还有那些阴干的呢?”除却那些为国为民功在千秋的东西,莫天涵更在意的是手纸啊亲们!
被莫天涵这么一提醒,任师傅才想起来:“后边!阴干的都在后院儿的那个柴房里放着呢!那里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