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病毒经过相当的时间后与被寄生体的身体渐渐融合,最后将自己的细胞组织完全替代了被寄生体之细胞,而变形为完全的g生物。——《对g用抗原体 g疫苗‘devil’生成方法》
威廉感觉着自己身体深处那充沛的力量,多么让人沉醉的感觉啊!研究所制造出原本以为很强的舔食者也挨不过他一爪子。
成功了!我成功了!我制造出的g才是世界上最强的病毒!
一直以来,威廉想不通查尔斯那个愚笨的家伙是怎么制造出t-virus的,要不是他比自己早生几十年,t还指不定是谁发明的呢。
威廉从小就被称为天才,尤其在化学和生物两门学科方面,在十六岁那年因为一篇关于病毒和基因的研究报告而被安布雷拉招揽,事实上,起初他在接到安布雷拉的邀请,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而后,安布雷拉给出了t,出于对t的好奇,他加入了安布雷拉。
基因是进化的密码,是生物的禁区,所有研究基因的都是不满足于凡世、而胆敢侵犯神之领域的疯子。
基因,是神的密钥。
而g,就是他为自己打造的神之密钥。
当时遭受到了斯宾塞派遣的特殊回收部队的攻击而死,他因g而复活。这些人带走的报告书都是无关紧要的资料,起初,对这些人发动攻击,只是为了刺激g的初步进化。
敌人人多势众,人手一把□□g,齐齐扫射过来,即使他再生能力强大,也有些吃不消,于是g便就此情况开始了进化,持武器的右手肌肉纤维迅速膨胀,强度也大大增加,坚硬的肌肉普通的子弹根本无法破开他的防御,五感被增强,右肩上开始长出新的眼睛。
这是威廉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力量的美妙。但是他却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比人类更高级的种族。有谁会为了碾死几只蝼蚁而兴奋的呢?
进化和战斗消耗了大量的能量,他感觉到了强烈的饥饿感。
而地上的尸体依然新鲜。
他觉得这一餐并不怎么样,人类的身体可容装载的能量实在太少,他啃食了十几个人还是觉得腹空难当。
g并不是像t那样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扎一阵就能成功感染的病毒,这种病毒如果要成功植入实验体内,还得用实验体的基因型来进行配置,为自己配置g病毒只是无心之举,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排上了用场。
然而之前g的实验体最多的也只完成了两次进化,之后就因基因崩溃而死亡。
却不料,自己才是最合适的实验体。
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威廉并没有马上离开蜂巢,而是留在实验室中对自己的进化情况进行研究,对于g-virus的变异情况的强烈探知欲压倒了进食的欲望。
威廉将自己第一次进化后的形态命名为g1。
命运的发展总是出乎意料。
就在这敏感的时候,t-virus在蜂巢内泄露了。
威廉原本在临死前说要散播g,其实是口不择言胡乱说的,但是事实上g的感染性完全没有t强,它不可能造成大范围人类感染。
散播病毒的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威廉立即意识到另一个刻不容缓的问题:为了防止病毒泄露后的进一步扩散,红后绝对会封锁蜂巢。
只一次进化后的他还不能破开蜂巢固若金汤的防御。
直到……一群人从外部进入蜂巢,将红后的系统关闭。
丧尸出笼。
威廉无暇关心这群弱小人类的惨烈搏杀,饥饿的意识强烈刺激着他的大脑,在捕获了一只丧尸并进食之后,这折磨神经的饥饿感才稍稍减弱了一些。
若是放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与威廉的傲慢齐名的,是他的挑剔。喝酒只喝197fite ,牛排只吃七分熟,还必须得是从八个月到一岁的幼牛身上取的肉,这样好不挑剔地吃人……哦不,是吃丧尸……威斯克看到了绝对会面瘫着笑话他的。
但是……他实在是太饿了啊。
在食用了大量t病毒感染者之后,威廉终于储存够能量进行二次进化。
这次进化将原先未得到强化的左半身也进行了强化,而右手则是进一步的巨化,他的右手已变得像是野兽的爪子,原本扁平的指甲也被一把把二十多厘米闪着寒光的“刺刀”代替。
他准备离开蜂巢,却遭到了安布雷拉而后派遣的一波有一波的武装人员的阻挠。但也只是阻挠。
威廉自认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他更强大的生物了。
离开蜂巢出口,威廉来到西郊树林,他准备离开,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了来自黑暗的窥探。
树叉上一个摄像头正对着他。
安布雷拉?
一枚狙击弹从不远处的洋馆顶楼发出,精准地射中他的大脑,然而坚固的头骨阻拦了子弹的前进。
这算什么?挑衅?
伤口迅速的愈合,子弹的碎片被快速生长的血肉从体内排斥出来,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这些虫子真是太烦了,还是捏死了他们再走吧。
威廉快速地朝洋馆前进,在距离洋馆不到百米的地方,他忽然踩到了什么,只听到咔哒一声。
一枚地雷被引爆,这是一个印子,直径五十米范围内的地雷如同多米诺效应一般全部被点燃。砰砰砰砰……一蓬蓬火焰从地下炸开,轰隆隆地,只叫地面也颤抖起来。
“成功了?”吉尔拿着望远镜朝灰尘和硝烟弥漫的陷阱看去。
红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还带了几分幸灾乐祸,“你们激怒他了。”
遮蔽视线的烟雾散去,威廉还站在原地,身上血肉绽开的伤口正在迅速的愈合,原本深红色的皮肤似乎变得颜色更深了,隐隐流转着金属一般的光泽。
望远镜里,他猛的抬起头,视线直锁。
吉尔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那冷冽的视线让她顿时间遍体生寒,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这可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