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涵哥儿是个小吃货,吃的时候够认真,可这月份了,牙长了好几颗,难免会咬到。
邵子钰不避开,林清苒从屏风后出来,他就这么看着。
司琴退了出去,林清苒坐到了床边,推了他一把,“过去点。”
放下书,邵子钰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往里拉,下巴贴在了她的脖子上,“去哪?”
“别闹了。”林清苒被他抱的紧,曲腿想推开他,邵子钰搂过就把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嘴,双手往下摸,“我看看伤哪了。”...
十一月初的彭城还不太冷,解决完了衙门里的事,邵子钰空出了四五天的时间陪着林清苒和涵哥儿出去秋游。
马车路过乡间,割了谷子的田里堆着稻草堆子,涵哥儿好奇,沿路都要趴在小窗子上看,瞧见什么忙着用手点,点着了就过去了,他又茫然的回头看林清苒,东西呢。
他们的目的里是在一个小农庄里,邵子钰计划着住两天,再去个地方走走。
这村子算是彭城周边比较富庶的,两面环山,有着一大片的竹林,家家户户都会这编竹子的手艺,山坡上还有茶园,一垄垄整齐的茶树勾成了一片的绿。
就是什么都不做,简单的生活,在这里住了两天,也没去村子里走访,就是陪着她们母子两个出来走走。
在庄子里住了两天,第三天邵子钰带着她们去了湖畔。
“六月来这里,荷花正好。”这里的房子建的有意思,都是在湖面上的,形成这样一小片,也不是什么热闹去,但一年中来这里的人不少,就是住几天,放松一下。
现在正是采藕的季节,林清苒站在阁楼上能看到对面干出水面的湖底,采藕的人踩着这厚厚的泥,在泥里挖莲藕。
入夜炖了一锅子的藕汤,涵哥儿喝了一些,这下停不了了,双手掰着这桌子,非要和他们一块吃不可。
他的汤味道寡淡的很,林清苒让奶娘给他添了一些,拿勺子慢慢喂,他心急着还想拿手去掰过来,林清苒瞪了他一眼,他还不理会了,往邵子钰那挪了挪屁/股,知道找靠山了。
十个月大的孩子可以学着走路了,涵哥儿还是喜欢爬,有时候干脆是趴在那不肯动,这肉腿肉胳膊的,天冷些穿上衣服,他就只能在床榻上滚来滚去了...
两天后回了知府,洛都城那来了好几封的信,写给林清苒的,写给邵子钰的,多是恭喜邵子钰这次的功绩,还有的是陆氏说的一些家常。
十月中的时候六妹出嫁了,七妹的婚事也刚刚定,三姐姐又有了身孕,而二姐写给自己的信中说的则都是几家姐夫的事,其中着重点了四姐夫,说他太上进,四姐跟着他都有些累。
四姐性子懦,追求也不大,四姐夫却是个极具上进心的人,这升官加爵就是四姐夫的目标,作为夫人的四姐,自然要在身后为他多打点一些,但四姐并不擅长这些,夫妻两个似乎偶尔会为这样的事拌嘴起些争执。
林清苒备纸一一回信了,邵子钰这边,除了邵二老爷写的,就是邵子铭写给他的信。
邵二老爷心中没提到的,邵子铭提到了,三嫂生了个儿子,可把四伯母给高兴坏了,可紧接着,四伯的那个妾室也生了个儿子,四伯母这高兴的情绪生生给压下了一半,四房又得了个儿子,还是庶子,可怎么看都隔阂着四伯母。
邵子铭写这东西语气可愉悦了,到了最后,邵子铭提了一下二伯受伤的事情,摔了一跤磕伤了腿,如今在家养着伤。
他们两个如今离的远也帮不上什么忙,思来想去,林清苒提笔给二伯母写了一封询问的信,又捎了些好的伤药。
而接下来林清苒要准备的,就是送去各处的年礼。
先是准备送去洛都城的,十一月准备,送到也已经十二月了,路途遥远她必须得及早都准备妥当,哪些人家是必须送的,少不得,列了单子准备妥当,东西采办齐了,就派人直接送往洛都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