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这一手看似阴狠,他想要残废魏郡,断我周家后路,实则乃是一次良机,”杨启峰这几日功夫,他已经把此事看的透彻了,想要改变这是不可能了。
州府之中已经下达了批文,这正式命令下达,岂能有着收回,朝令夕改,这至朝廷威严余何物?
“气运之基,就在于人,集众,集众,集齐的乃是人!”
当然此刻地脉等等外来助力,就要忽略过去,不要去想。
“魏郡本是大郡,人口在冀州之中名列前茅,唯有信都州城所在的安平郡才能超越魏郡,”
“要是魏郡两旁郡县灾民入魏郡,我们魏郡人口,一定会冠绝冀州,成为冀州人口最多之地,”
“只要能够编户齐民,精选青壮编入军伍,这不但是危机,反而是机遇,”杨启峰他说道此处顿了顿,然后继续讲道:
“灾民来自旁边郡县,要是有一日回返家乡,他们岂能不尽力,”
说的都是好话,坏话杨启峰他晓得,就算是自己不提及,周方博和周方愉还有三祖都清楚,这安抚这灾民不是什么轻松事情。
“魏郡不能乱,这王郡守不能留了,有他在一旁拖后腿只会坏事,”
“这王贼就不用提了,邺城其他世家家主都来过周园,王贼死期不远了,敢于引诸郡灾民入魏郡,各家恨他入骨,同仇敌忾,和这魏郡大灾相比,往日纠纷都算不上什么,”
“正是如此,我们要借助着王贼引起的公愤,联合魏郡世家,魏郡乃我们根基所在,要是魏郡残废,他们基业都要受损,这一次大汉鼎革可无法平安渡过,所以必须要同舟共济。”
“其次再向州府要愿助,这么多灾民岂能一纸空文打发了,州府必然要给一些的,”
“州府给的不会太多,”周方博摇了摇头讲道。
“是不多,但还有诸郡,诸郡也不能放过,也会给一些,蚊子再小也是肉,”杨启峰开始精打细算起来,他仔细的分析局势道:
“幸亏我魏郡靠近中原,乃北方和中原边界之地,不是冀州中心,四方郡县过半不属于冀州,外州灾民不必接纳,”
“想来袁氏不会放过引灾民到来,但我们提前布置,到也不用太过忧心,”
“这样缺口还是很大,今年灾民数量肯定不在少数,凭此还不足以度过,”周方博较为忧心忡忡,他只是大概计算一下,就能够晓得这窟窿根本填不上。
“王家,”
“赵州王家该出力了,”三祖他冷然讲述道,
“婚事无故拖延三年,岂能不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