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大胆的奴婢,竟然敢在皇后的宫中偷东西!”翠萍手中拿着捡起的纸包,鄙视的看着被太监压着跪倒在地的丫鬟。夏夜缓缓的抬起头,看也不看翠萍,而是直接看向她的主子,“奴婢本是娘娘宫中之人,何来偷盗一说?”
“姐姐宫中之人?”白瑾柔显得有些诧异,上下打量着夏夜,“看着是有些面熟。”
“回禀娘娘,奴婢认为不可能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人。”
“这是为何?”白瑾柔虽说是和翠萍说话,但是目光却依旧落在夏夜身上。
“皇后娘娘眼下正在重华宫内为已逝的小皇嗣超渡,这个奴婢怎么可能会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昨晚皇上的圣旨已经晓谕六宫,连娘娘您来给这里给皇后娘娘送药,都要借侍卫的手方才能递进去。
她如果真是皇后身边的丫鬟,眼下怎么可能出现在重华宫外,这可是抗旨的死罪!”
翠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嘴皮子竟然也有如此利落干脆的时候,果真是平日娘娘教导有方。
“你说的在理,”白瑾柔点点头,“不过这丫头也许真是姐姐宫中的人,不然这么冷的天,怎么会出现在重华宫外?还是仔细问清楚了好,万不能冤枉了姐姐的人。”
“娘娘莫不是说笑,奴婢既然是偷东西的,还管天色好不好?当然是越坏的天气,动起手来自然也就越方便。”
夏夜忽然的改口,并没有让白瑾柔感到意外,反而笑盈盈的,“这么快就认了偷盗之罪?”
“既然被娘娘发现,奴婢也无话可说。”说着夏夜便闭上了眼睛,一副等待受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