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不好了。”容叔匆匆忙忙的朝流年的房间走去,步伐快速,与他的年纪颇有些不符。“容叔,什么事这么慌张,你年纪大了,下次不要走这么快,小心身子。”
流年手中拿着一本书,靠在窗前,看着像读书,但是从容叔来之前,一直在走神。
“少爷,你喜欢的那个萱,萱萱小姐,死了。”
“什么?”
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流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少爷,那个萱萱小姐死了。”容叔又重复了一遍,并且小心的观察着自家少爷的表情。
“你说的可是真的?”
“少爷,是真的,他们家已经起了白事,挂了灵堂。”
“怎么会......”
流年半倚着墙壁,喃喃自语,“我不过是三日未去,为何会变成这样?”
“少爷,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
“她是病,死的?”
“这个奴才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容叔想到刚才在街上看到的一幕道,
“听说是前两日忽然就开始病了,来势汹汹,昨晚直接就不行了,哎,真是可怜,才这么大一点......
少爷,少爷你去哪里?”不听容叔说完,流年已经不见了身影。
白色缎带从屋外墙壁两端,一直延伸至大门正上方的牌匾之上,在上头挽成了一个白色的花朵。
白色,看起来洁白无瑕,但是此时它带给人的气氛只有肃穆和沉重。
原本的朱门拱梁,门庭若立,前几日还十分气派的屋宅,在这一刻,已经看不见。
大门两端,依然各自站着两个尽职的家仆,只是他们的身上,都套上了白色的麻衣。
流年站在门外,呆呆的抬眸,望着牌匾上头的白花,心中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