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她也不想知道答案了,遂在丫环到达,朝两位王爷行礼后,她朝周行言展颜一笑,“那七王爷好好地玩呀。”
说罢朝他一福,又朝周容浚笑眼弯弯,“狮王哥哥,我去芙蓉院了,两个赵夫人都还在等着我用膳呢。”
周容浚抿了抿嘴,他看着她,眉头皱得很不好看。
他本想说点什么,但眼睛扫过身边的弟弟,也就没再说什么,仅朝她点了下头。
柳贞吉倒也习惯他这样,朝他嫣然一笑,福福身子,就带了丫环往外走。
“贞吉儿……”走了几步,背后他叫了她。
她便回了头,带笑望着他。
周容浚见她微笑回头,静静地看着他,他沉默了一会,也不知说何话才好,最后还是朝她道,“没事,去吧。”
“好,”柳贞吉莞尔,“那我去了。”
走出狮园的那刻,她心道,以后还是要少喜欢他一点才好。
感情,越深越自伤。
那厢,周容浚拧着眉头看着她,直到她再也看不见,才回头继续走。
周行言突觉有些不安,忐忑地出声,大嗓门都降了不少,“那个,四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周容浚这次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死皱着眉头忽略心中那道隐隐的不安,直到周行言提起西北军营这次的调防,才忘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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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贞吉出了园门外就深吸了口气,然后大露了个笑容,就当刚才的事是过去了。
像她这样经了点事过来的人,都知道一个人如果被打败的话,最终都是自己打败自己的,觉得受了伤,觉得软弱的时候都没什么了不起的,忽视它,过个几天就好了。
哪个人身上没点不如意的事。
她其实也是到刚刚,才发现,在感情上,她和昨晚与她同床共枕的那个人其实是不平等的,他可以万片花丛过,想摘谁就摘谁,想娶谁就娶谁,而她只能嫁他一人,身边也不可能有别的男子存在,就算有,她也未必喜欢得上。
所以,还是少喜欢一些吧,爱浅孽轻,对他们谁都好。
想通了,柳贞吉就高高兴兴地往芙蓉院走,她身后的丫环也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见她雀跃地走着路,嘴里还哼着小调,都在后笑着说,“王妃小点路,别摔着了。”
柳贞吉轻轻脆脆地应了声“好”,抬头望去,蓝天白云,天地自有它的一番海阔天空。
她娘担心的事情,她自始自终都知道不会发现在她身上。
去了芙蓉院,赵大夫人与赵童氏都等着她,柳贞吉先招呼她们上桌用膳,之后又拿出了绣品与她们看,正就着绣法聊得起兴,下人来报,说王爷让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