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敢打的她脾气简直大得可怕,为了下半生的好日子,周容浚决定还是让她好好消消气的好。
柳贞吉看了他一眼,从他怀中抽出今早她放在里面的帕子拭了拭额头,“我打不过她。”
“哦?”
“我决定玩点别的。”
“什么别的?”周容浚忍不住问。
柳贞吉没说,只是问他,“她难道就没一点忌讳的?她不怕你?”
“嗯,现在不是很怕,她父亲为国战死,屈奴国每年向我朝进贡的十万两黄金,五万羊牛,其中多少也有她的功劳,她只要不真犯通国叛国的罪,这朝中即便是我父皇要她的命,也得三思而行。”周容浚说着的时候,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想把她一点一滴的脸部变化都看在眼里。
但他没从上面看到动容,也没看到害怕,只看到了冷笑。
“那又怎样,她再于国有功,于我不过是个想弄死我,抢我丈夫儿子的人。”再难听的话柳贞吉也不想出口,仅淡道,“既然她这么缺男人,我送她个又何妨。”
第80章
司将军是个狠角色,为了爬上床,用军妓之身侍人也无所谓,回头说要当王妃,也是信口就说来,如此能屈能伸,确也是个人物。
难怪打了这么多的胜仗。
柳贞吉本让人去教坊挑了个以身侍人的男侍送到西北,但此事周容浚找了俞飞舟去办,俞护关眉一挑,回头没去教坊,去勾栏院找了个男倌,亲自带人,去了趟西北。
柳贞吉这夜晚上夫妻都躺上床后,得知不是男侍而是男倌后,不由多看了周容浚两眼。
周容浚见状,伸手摸她的头发,问她,“还要如何?”
柳贞吉摇摇头,轻声问他,“她是不是也觉得她有功绩在身,有持无恐?”
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嗯?”周容浚想了一下,点头,“应该是。”
接着他又问,“还想如何?”
见他连问了两次,柳贞吉翻身看他,“怎么了?”
“有什么想法现在就说,”周容浚单手搂着她的手,一手把她颊边的耳边头发拔到耳后,“晚点等飞舟到了西北,就晚了。”
“什么意思?”柳贞吉皱眉。
“飞舟打算陪她玩玩她用过的手段,”周容浚淡淡地道,“既然不为我用,还背后要胁我,我要是让她好好活着,哪怕只一天呢?你说我以后有脸治下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