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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浚一进门,柳贞吉正在靠窗的大书案前挪东西,桌上还有个大花瓶还没撤,见人一进来,她忙朝周容浚招手,“狮王哥哥你快过来。”
周容浚走过来,看着笔墨纸砚书经皆无的书案,朝她扬了下眉。
“你把瓶子搬到外头去。”大花瓶里盛着水,柳贞吉觉得重,就把这活留给他了。
她让他做个什么事,周容浚都是做的,也没问话,先搬了花瓶出去。
回来的时候,见他王妃还又过来抽他腰间别着的软剑,他展开手让她随便动,但这次问她话了,“你要作甚?”
在书案上吗?
周容浚看了看大打开的窗户,寻思着在脱她衣裳之前叫护卫们撤开来,离远一点。
至少窗边的那几棵树上不能留人。
西北王满脑子下半身的事,柳贞吉把剑抽出来的时候,往下的视线见下面的中间衣袍已经鼓起了一点,刹那,她哭笑不得。
这样也行?
“咳。”柳贞吉轻咳了一声,厚脸皮这时微有点泛红,又蹲下了身。
“嗯?”周容浚诧异了,心道这是什么日子?
也就他生辰时,她才会对他这般好。
可今年他的生辰,早过了啊?
柳贞吉听他嗯哼出声,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差点笑出声来,但这时候实在不是笑的好时候,只好强忍着笑意,把他靴子里大小三把匕首拿了出来。
然后起身,把他袖中藏着的短刃也摸了出来。
周容浚被她的软手碰来碰去,有些忍不住了,胸脯有点不平,看着她的眼睛发着亮光。
柳贞吉被他烁烁的目光看得血都有些热,又连连轻咳了数声,提高声音叫,“镜花,镜花……”
“来了。”
柳贞吉忙把这些个凶器抱起,走了几步到屋内的拱门前,把它们交给了闻声而来的镜花,“抱出去放着,把门关紧了,我有话跟王爷说。”
“哎。”镜花抱了东西走。
这时,周容浚已经坐于凳前,正对着柳贞吉,还朝她伸开了双臂,笑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长殳一路板着个脸,你自己来书房叫我就是,我还能不依你?”
说着,长手一揽,迫不及待起身走过两步,抱宝贝一样把人抱到了怀中,一坐下就把人放到腿上。
这是什么走势?
柳贞吉见他吻上了她的脖子,真是想哭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