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着拧开了房间的灯。
待看清楚男人的脸,欧玥整个人连唇色都褪净了。
“骆,骆总,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骆总睡觉被吵醒,自然有些不悦,冷着脸:“你自己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欧玥药效刚过,脑子还稍微有些眩晕,但两人此时浑身赤果,她的大腿上还沾有血迹,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心里万般委屈,想到自己留了二十三年的干净身体被面前这个肥肠脑圆的男人玷污,不禁悲从中来,扑到骆总身上就开始咬他。
男人吃痛,粗鲁的将她推开之后甩手就给了她一耳光:“臭婊子,别tm给脸不要脸,能被我骆袁浩看得起,还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欧家在西城算什么?你真当自己是豪门的大小姐?”
骆袁浩,凌祎城的小舅舅,也是他母亲骆佩娟的亲弟弟。
当年骆家老爷子老来得子,对骆袁浩极度疼爱,因此也宠出一位骄奢淫逸,吃喝嫖赌的小儿子。
老爷子去世后,骆袁浩这些年依仗着凌家的势力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在西城谁都会看在凌祎城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
所以,骆袁浩已经习惯横着两条腿在西城走路,没谁敢去招惹他。
玩女人是他最拿手的本事。
当然很多女人也都是冲着他的钱,大家两厢情愿,这些年他倒是顺风顺水。
骆袁浩没想到今日栽在欧玥手里,好端端的竟然被她咬出了血,从没遭受过一丁点挫折的男人怎么受得了?
自然甩到欧玥脸上的耳光就有些狠,片刻,一张小脸就肿了起来。
欧玥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现在她不但被迷女干,还被打,肯定会发疯。
从床头上抓了烟灰缸就朝着骆袁浩的脑袋砸过去:“王八蛋,你去死吧!”
骆袁浩四十几岁的人,身形肥硕,没想到闪得也挺快,脑袋一偏烟灰缸砸到他的胳膊上:“草!”
他现在是真怒了,起身抓住欧玥的头发便将她摔到地板上:“你tm什么货色,竟然也敢砸老子?”
疼痛难受的他正在气头上,不但骂骂咧咧,还上前朝着欧玥的肚子上猛踹了几脚。
欧玥蜷缩在地上,整个人因为恐惧和疼痛而瑟瑟发抖。
骆袁浩见她那般娇柔的模样也渐渐冷静下来,毕竟是和他翻云覆雨的女人,那种销魂的滋味还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于是他斜靠在床头上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里,他那双细小的眼睛闪出一抹狡诈的光。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小玥啊,事情已经发生,你我也改变不了,但是或许还能挽回。”
欧玥已经哭得像个泪人。
清白都没了挽回个p,那是她在穆司南面前唯一的筹码。
骆袁浩看了她一眼,见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又继续说道:“穆司南就在隔壁,你现在可以去睡在他身边,待他醒来看到是你,难道还会怀疑昨晚与他春宵共度的人不是你?”
欧玥抬起头泪眼盈盈地看着骆袁浩:“我不会去骗穆大哥,你这个禽。兽,我要去公安厅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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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湖。
凌祎城在欧瓷的再三哀求之下终于走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在欧瓷的唇上啃噬一番。
欧瓷推他,打他,他只会越加的得寸进尺。
直到欧瓷软了身体,像一只乖顺的猫瘫在他怀里,他才满意地放开了她。
大掌熟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记住我的话,嗯?”
磁性浑厚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然后,餍足的男人扬长而去。
欧瓷没空在意他的狂妄,赶紧跑去浴室胡乱整理自己的衣服。
镜子里她的发丝凌乱,唇瓣红肿,还隐隐渗着血丝。
包里没有唇彩和口红,遮不了。
欧瓷干脆也懒得去管。
奇怪的是明明说了要回凤凰湖的穆司南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出现。
欧瓷也没给他打电话,只是缩在沙发上提心吊胆地过了一晚。
早上临走时她将那枚婚戒放在了两人婚床的床头柜上。
匆匆吃过早饭,欧瓷赶去了即将装修完工的门店。
十点左右,欧博远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欧瓷没接。
不用说,欧博远肯定是急着要钱。
但穆司南昨夜未归,她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