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祎城的手没停,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小瓷,如果我说我和虞青青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信不信?”
欧瓷僵硬着身体。
凌祎城的手已经到了她身体的某处高点,手指细揉慢碾。
欧瓷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就扬着下巴冷冷地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的脸。
清隽的,冷凛的,却又是沾了血迹的。
凌祎城在她寡淡的目光里竟然看出了火焰的温度。
心思荡漾,顺势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下来。
然后,欧瓷被压在沙发下。
“唔……”
女人在体力方面永远是弱势。
凌祎城有个臭脾气,那就是欧瓷不软成一汪秋水,他就不会放手。
欧瓷也是摸到了他的性子,刚开始还反抗,到了最后她干脆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凌祎城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明明看不到她生硬的表情,他却伸手将她的眼睛蒙上了。
“小瓷,我的女人只有你!”
他撕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暗沉,像是讲述又像是解释。
欧瓷不信。
两人那么亲密无间,怎么可能什么关系也没有?
手指不知不觉成拳,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掌心:“虞青青是你的什么人?”
凌祎城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胳膊慢慢移到她的手背上,然后强硬地与她十指紧扣:“她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什么人?”
他堪堪地抬起头,一双染了情谷欠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小瓷,你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人?”
欧瓷看到他脸颊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干涸了,暗褐色,衬着他偏白皙的肌肤有种触目惊心的震撼。
她避开了之前那个微妙的问题,伸手摸住他的脸颊:“凌祎城,那晚发生车祸时你害怕吗?”
拿命去博,害怕吗?
凌祎城菲薄的唇浮现出一丝笑意:“怕!”
她就知道,以他矜贵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欧瓷不屑地撇嘴,当时演得可真好,以至于她都快感动了。
凌祎城被某人赤果果的鄙视,淡淡地挑了挑眉梢,然后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下来,一直吻得欧瓷气喘吁吁他才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怕你成不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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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总是令人无法知晓。
欧瓷几番承受早已衣衫半敞,凌祎城也明显蓄势待发。
可男人并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欧瓷被他揉虐得头晕眼花,心里已是默默投降了。
她甚至还在想,赶紧的,早死早超生。
可就是没有后来什么事儿。
凌祎城从她身上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她解开的衣扣重新一颗一颗扣好。
然后他揉着她的头发:“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看外公。”
欧瓷抓住他的手腕,目之所及就是他西裤下被撑起的帐篷。
“凌祎城,你准备去哪儿?医院?”
凌祎城脸色微变,眸色阴鸷:“小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竟然说他去医院?
难道欧瓷的意思是他准备去医院找虞青青释。放?
他不碰她不是不想,是因为房间里还有柯然然。
他可没有在和欧瓷做。爱时被别人观摩的嗜好。
欧瓷垂着眸,没回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脱口而出那么愚蠢的问题。
管他去找谁呢?
他走了,自己不正好解脱吗?
凌祎城见她毫无悔过之心,抽回手,一个爆栗敲在她的额头上:“你这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