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吃了顿饭,黛娜就精神奕奕地要求宁向朗带路去滑雪场玩。
西北往北走一点儿,大半地区常年有雪,滑雪场早几年就开发出来了。不过这会儿路况不好,说是大雪封路都不为过,宁向朗想了想,找来苏胖子开车——只有这家伙才开得转。
宁向朗说:“人家不都躲暖和的地方过冬吗?怎么你们这些家伙居然往冷的地方跑。”
黛娜说:“我记得那年你滑得很好,我想再看一次!我可是你教会的,你也可以检查一下成果!”
查理斯说:“黛娜她练得很勤快,宁你可别让黛娜失望。”
宁向朗感受到傅徵天的目光变得有点可怕,他打哈哈说:“我那哪算教,就是大家一起玩玩而已。”想到傅徵天已经和黛娜两人转悠了这么久,宁向朗转头问,“你今天没事吗?”
傅徵天说:“事儿挺多的,不过交待下去就行了。”意思是我跟定了。
宁向朗没辙,只能喊上苏胖子浩浩荡荡地出行。
黛娜一路上都高兴地黏在宁向朗身边,说起以后的打算:“宁我跟你说,我准备进时尚圈。我不要做光靠哥哥保护的温室娇花,我要做出自己的事业来。我想过了,我有天生的优势,要打开局面很容易!”
宁向朗说:“这个想法不错。”
黛娜被宁向朗一鼓励,更加积极地把整个计划倒了出来。
一行人在滑雪场玩到傍晚,都累垮了,直接在当地的旅馆要了房间住下。
查理斯和黛娜这两天几乎都在交通工具上度过,又玩了一整天,很快就睡熟了。
傅徵天拉着宁向朗到外面散步。
这一夜的月光不错,是弯弯的月牙儿。傅徵天和宁向朗一步一脚印地走在雪地上,两边的松岗黑漆漆的,不时有被雪压断的残枝吱呀一声掉下来。
宁向朗说:“难得你能抽出一整天来休息。”
傅徵天捏着的他的手:“你不也是?”
两个人都成年以后就过上了聚少离多的生活,西北这边的丝路计划和回青计划都才刚开始,不能说宁向朗在里头起着最关键的作用,但这两年肯定是走不开的。
临近过年这几天他们算是难得地清闲下来了。
今天与其说是陪着查理斯兄妹俩,不如说他们也是趁机出来放松放松。
宁向朗想到白天时好像露陷了很多次,决定坦白从宽:“我这几年和查理斯兄妹俩玩过挺多次的。”
傅徵天说:“看得出来。”他意味深长地瞅着宁向朗,“以前黛娜看到你都直接开骂,现在她跟你可好得很。”
宁向朗说:“她肯定是想改变路线,想接近你所以先接近我!”
傅徵天:“……”
傅徵天拉过宁向朗亲了一口,亲完后又觉得不过瘾,直接把他推倒在雪地上亲了个够本。
宁向朗脖子碰到了雪,感觉凉凉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偏偏口又被傅徵天堵住了,真是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