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白楚苼咬牙。
“徐子冀!”陆司野怒吼。
徐子冀吓了一跳,“在在在这里……”
“召集城北那些民工,把这女人扔进去。”陆司野打横抱起了顾染,朝着门外走去。
“陆哥哥?”白楚苼不可置信地开了口:“你……你不会这样对我……你……”她手足无措,看着陆司野的背影越来越远,就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了,才猛地大喊:“我说!我说我说!”
陆司野脚步一停,眯着眼睛看着转头,眼里流动的波光十分阴暗。
白楚苼靠着墙壁滑了下去,再也支撑不了自己的身子,哆嗦着道:“我就是下了点让她昏迷的药,过会儿就自己醒了……”
陆司野撇下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徐子冀立刻抬腿跟上,快步走出了长廊。
车上。
陆司野抱着顾染,想起她刚才昏迷之前的一幕幕,心疼地伸手将她一握,“你去哪儿了……”
徐子冀不敢回头,假装用心地开着车,心里却是一片酸意。
今天他是陪着陆司野来买醉的。从顾染走后,几乎每一天,陆司野都要换着地方喝酒,这些地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和顾染一起来过。
他亲眼看着那个什么都击不倒的人在顾染死亡的消息中一点一点消亡,亲眼看着陆司野的变化之后,对顾染更是多了几分怪罪。
这样的不辞而别……到底是要惩罚谁?
陆司野触手突然摸到了一块不平坦的皮肤,皱了皱眉,立刻将她的手反复翻看了一眼,抬起来看了看。
是一块烧伤的地方,从手背一直延伸到手腕处,在白皙的皮肤上像开出一朵暗纹,并不觉得丑陋,反而别致好看。
陆司野盯着那块烧伤看了许久,抿着唇没有说话,默默将顾染再次抱紧。
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南城几乎都已经给他找遍了,所有人都告诉他顾染已经死了,但是那场大火中只找到了两具尸体,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相信顾染的死亡,但对于她的下落,这两年来他几乎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都没有查清。
为什么会在今天,以这样的方式突然出现?
陆司野的动作更紧了,生怕现在怀里的人只是自己醉酒之后的幻象,但实实在在的温度和触感却瞬间将他心里的所有空洞都填满。
车子在别墅前停了下来。
陆司野抱着顾染下车,走了两步,身后的徐子冀也下来了。
“司野。”徐子冀叫了一句。
陆司野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