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直以来都欺负你,还在大家面前装出对你很好的样子!是我故意将自己弄得很狼狈,说是你打的来污蔑你!是我指使我娘放了这一窝蛇想要来害死你全家!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吧!”张涵急得哭了出来。
苏浅浅弯着嘴角笑,并不着急救张涵,而是继续问:“那我欠你的银子,是不是早还完了?现在,是你欠我的?”
“是的!是的!早就还完了!救命啊!”张涵哭叫着。
苏浅浅又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全是真的!若有半句假话,我全家死绝!”张涵发毒誓。
“我不需要你全家死绝,只需要你在这张纸条上按个手印就可以了。”苏浅浅说着,拿出一张纸,上面例举着张涵迫害她的事。
这个时候的张涵哪里还有头脑去想能不能按手印,她若是现在跑回去求救,恐怕蛇已经缠住她了,只能听从苏浅浅摆布。
张涵在纸上按下红印,白纸黑字,苏浅浅很满意的收好。
“快把它拿开!”张涵吼道。
苏浅浅这才拿出绳子,将麻袋口寄了个结。
蛇虽然爬不上来,但麻袋还粘在张涵手里。
虽然明知没有危险,张涵也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苏浅浅轻声:“张涵,好日子到头了。”
张涵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想起来问:“你刚才给我签的是什么?”
“你的罪状。”苏浅浅说。
听言,张涵脑子“嗡嗡”的响,这种感觉就像是搅了哪个马蜂窝,蛰得她脑袋都大了!
苏浅浅面带笑容,“这盘蛇肉你带回去吧!我相信你母亲会很喜欢吃。”
张涵看都不敢再看苏浅浅,手中麻袋的那条蛇足有十斤重,拖着她的手往下坠。
张涵不敢再待,一路跑回家,见到母亲,“哇”一声大哭出来。
“怎么了?让你去探个情况,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张母心疼的问。
“娘!这袋子里有蛇!你快给我拿开!拿开呀!”张涵急得直跳脚。
张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拿开麻袋,却发现麻袋用树胶黏住张涵的手了。
张母赶紧拿来镰刀将麻袋割开,那条蛇忽然就窜出来,张母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蛇咬了一口。
张父赶紧上前来帮忙,可蛇太大,用力又太猛,一时半会儿根本制不住。
打蛇打七寸,张父花了十几分钟才将蛇制服。
张涵在一旁已经吓得晕过去,而张母毒性发作,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夫人!夫人你醒醒!”张父努力摇张母。
张母艰难地睁开眼,“疼。”那条被咬的右臂已经肿紫了。
张父赶紧抱起她,一直往村里最近的大夫那儿跑。
大夫看了看,说:“这条手应该是废了,送来得及时,性命还好无碍。”
张母一听手废了,大哭起来。
张父气不过,道:“要你们别去做那些害人的事!现在好了吧!都是报应呀!”
“你这个短命鬼!就知道说风凉话!还不想办法给我把手治好!”张母哭道。
“这只手是治不好了。”大夫说。
张父和张母一起哭,张母又气又痛,只听大夫继续说:“快决定这只手要不要切除吧。不然毒性蔓延到全身,就真的没办法了。”
“真的没救了吗?”张父问。
大夫摇头。
张父没办法,只能决定先救张母的性命……
苏浅浅站在门前,眺望着前方,她给张家人的处罚算是很轻的了。
如果这个时候换做张家的计谋得逞,苏浅浅和两个宝贝早就已经连命都不剩!
“娘,你愣在这儿干嘛?”苏佑好奇的问。
苏浅浅摸了摸苏佑的头,刚要说话,只听白焰华的声音响起:“是在想我吗?”
苏浅浅面对苏佑的笑颜全僵在脸上,她转头,看向一脸温柔淡笑的白焰华,她就没来由的心情极度不好。
“白叔叔!”
“白叔叔来了!”
宝贝们欢呼,就连杀生丸也特别喜欢白焰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