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安一平也确实是认真的,只是后来安家在商场上陷入困境,安家濒临破产,而商务联姻却能救安家于水火。
安一平始终坚持要和爱的人在一起,但是最终面对越来越拮据的安家,面对泪如雨下苦苦哀求的母亲,安一平还是妥协了。
他娶了根本就不认识的女子,也就是安姿莜的母亲,成功的让安家摆脱困境,却眼看着心爱的女子为了生活成为安家的佣人。
安一平爱了她近二十年,即使结了婚即使有了妻子仍没办法忘记她,她却因为安一平的背叛寒了心,淡漠冰冷的拒安一平于千里之外。
思念是一颗长在安一平心上的种子,生根发芽,时间越久越发疯狂的生长。
他思念她,常常整夜整夜的辗转不能入眠,常常突然就泪流满面,甚至常常的在与妻子的床笫之间忘情叫着她的名字。
再然后他学会了用酒精去麻痹内心的疼痛,变得异常嗜酒又暴躁易怒。
在一次醉酒之后,他在书房强要了她。
具体的细节因为酒精的作用安一平已经记不起来,只记得是她用打碎了一个贵重的花瓶的代价敲醒了他的酒劲。
她衣衫褴褛,掩着面泣不成声。
正文 第七十章 这世上只有一个
安一平记得自己当时的内心很矛盾,他一边后悔着伤害了她一边又庆幸着不管过程如何,他终于得到了她。
他仍不想放弃她,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渐渐变得自私又狡猾的安一平,说是要她赔偿那个贵重的花瓶为理由,强行留住了想要逃离安家的她。
如果说之前她对安一平只是躲闪疏远,那么安一平可以确认那个时候她噎着眼泪的眼里,有了愤恨的情绪。
她是恨他的吧。
一直戴在她手上的手镯在记忆里也显得格外刺目。
也许她还爱着他,不然不会就算他结婚了也舍不得摘下它。
关于那女人的感情,安一平并不能确定。
只是记得当天正好是刚生下安姿莜的妻子,带着女儿出院回家。
再到安一平第二天回家时候,他已经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慌乱的四处寻找四处询问,在佣人们躲躲闪闪的目光和模棱两可的暗示中,安一平听出了她的失踪和妻子有关。
安一平迫切的找妻子去问,妻子直言不讳,承认了是用了些手段,才赶走了那个钩引她男人的不要脸的女人。
安一平知道妻子向来是个狠辣的人,她口中轻描淡写的“用了些手段”,实际上指不定给他心爱的女子吃了多少苦头。
他想找回爱的人,甚至在心里恨上了这个刚为他生下女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