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你同我结婚才有这种可能性出现。”江禁当听到笑话,她太看得起自己。
第二天早上,徐常硬塞一大盒蛋糕叫石一带上,她听女儿讲过班级同学,尤其是同桌谢银西。
“我们都吃过早餐了。”石一无奈。
“吃了又如何?人家那些同学对你那么好,你从来没有回报过,显得我们没礼貌。”
无论如何,面子一定要好看,这是徐常做人守则第一条,所以这么多年来,吵了又吵,打完又打,依旧坚持不离婚,为子女好是绝佳令牌,父母均以此名号辛苦维护家庭完整的虚假。
石一尝试过唤醒妈妈的自我,可惜她没本事,还平白无故招来一顿骂,只好放弃。父母恩怨,她作为独立个体,不必参与。
上车,石一问声司机早,她坐好,想起那蛋糕。
“吃不吃?我妈妈烤的。”
江禁打开餐盒,食物装置精致。
他懂得欣赏,石一想他们两人真应该各自交换家庭。
教室里,叶繁埋头努力,见到石一进来,她指了指江禁的座位。
那桌上有纸袋一个,里面应是早餐一份。
石一不做表示,对他投怀送抱的人从来不断,送礼物只是保守的常规操作,大胆直接往他身上靠的她都见过多次。
“不知道是哪个班的?吓了我一跳,以为走错教室,我看她应该放多点心思到学习上,升到我们班可能还有点作用,这种招式啧啧,如今谁会爱上’送餐员’?”叶繁自带尖子生优越感,语气鄙夷,用词刻薄。
“也许男人只看脸和身材,大脑对他们是无用器官。”
“这么蠢?那我宁可不要。”
石一被叶繁的认真神情逗笑。
人言可畏,她和他若被旁人知悉,也应说是她上赶着出演灰姑娘戏码,她也曾意气风发,哪甘心沦为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