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的观念在住宿的一个月内变得大胆,因受赵韵致影响。
宿友之间相处没几天,各人都自觉去卫生间换衣物,只赵韵致一个直接在寝室内换衫。
“你都被看光了。”她的朋友笑着帮忙关上宿舍门。
“你自己没有吗?为什么要看我的?“赵韵致反问完,继续说,“看我其实等同于看你自己。”
石一像发现了真理般,她们本就同一身体,分布同一器官,应该要羞耻什么?避嫌什么?
最关键那环身体枷锁的实体即时被解放,连带着思想也变得自由开阔。
像此刻,她能淡定地叫江禁去酒店楼下便利店买卫生巾,那不过普通卫生用品,和手帕纸同样平常。
“你之前不是用棉条吗?”江禁出去前确认一句。
石一开心他知道,她找对人了。
“我不是真的来月经,是紊乱造成的,经血量少,用棉条会痛。”
他认真听科普,而后正确完成购买任务。
衣服在宿舍,晚上只能换一件他的短袖衫入睡,石一侧躺观赏对方端庄的睡姿。
“睡觉。”江禁伸手要盖她的眼睛。
“抱我。”她靠过去,将胸膛当靠枕。
他遵命,却又要说她,“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撒娇。”
人是要学会变通的,让真心保持不变便好。
石一用手指慢慢摸他的脸,分明下颌、性感喉结、弹性皮肤、结实肌肉,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一一上手满足当初的非分之想,那种紧致感冲击得她脑袋发晕身体发热,只恨此时自己双手受伤,耽误最佳感受。
江禁忍了一会,对方仍无收手自觉,他即时把她转过身背对自己。
“喂你顶到我了。”
石一大声抗议,他无动于衷,还展示了一记男人的通病,恶劣地问她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