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禁惊讶她转变,可他顾不得再确认一遍,身体已迫不及待地要满足她,满足自己。
舌头不安分,却不止它,还有器官更贪玩,乐不思蜀,全然忘记自己原来是属于哪人的一部分。
石一提要求,“要抱我。”
纯粹机械运动其实没什么意思,合作一定要讲两人配合,特别她作为女性一方,感知要求高,仅仅动物般的繁殖行为不过是低等原始快感,什么男人无师自通全都假得很,他必须虚心听取意见。
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实践,两人是一起摸索共同进步,而不是一方被拖着走,要求绝对要提,这不羞耻,不需顾忌,这是不能妥协将就的事情,否则不如早点睡觉爱护身体。
所幸,几年过去,他和她仍留有默契。
“宝贝,我们结婚好不好?”
江禁找准时机,他是勇于争取、能牢牢把握机会的人,想她趁着爽时爽快答应,然而石一此时只希望他能明白少说话多干事的朴素道理。
第二天睡醒,石一反悔了。
结婚生育不在自身规划中,她看了看时间,吃药避免还来得及,就当是教训。
身上只盖了被子,昨天穿着那套衣服也不见,另一个不在卧室,石一昨晚熬夜,这会儿洗澡醒神。
衣帽间放置齐全他的衣物,石一没兴趣,直接围着浴巾走出房门。
“醒了?困吗?”
才在厅前看见人,他立即主动拥她热吻,石一无处可避,大脑还要思考怎样将反悔委婉说出口。
刚刚好,门铃响,江禁看她笑了笑,石一感觉自己掉进了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