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推脱:“呃,多谢贵人垂青。只是一来文州并不远,门下弟子可担此任者众多,其次,在下昨日驯马腰上受了些伤可能要休息些时日恐怕会误了客人的启程的时间。”
一旁的清河见她推诿连忙说:“我昨天在马场见到姑娘便……便一见如故,说句实话,我求姑娘护送是存了私心的,我就是想能跟姑娘多多相处些日子。”
栾予安没想到这塞外女子竟如此直白,从刚刚进门她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对自己有情,现在又毫不避讳袒露心迹。说什么一见如故难道不是一见钟情?
额尔赫也笑呵呵的迎上来:“栾掌门见谅,我们安察的女子性子就是奔放了些。我见这位姑娘与我侄女年龄相仿,年轻人不正是好结交朋友吗?而且商队里就清河一个女儿家,姑娘就跟清河做个伴也好啊。”
栾予安也是无奈,早听闻塞外民风开放,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您这是跟侄女找朋友吗?这架势像是找郎君呢。
唉!昨日就不该逞什么威风,惹得今日的桃花债。
栾秦也是看出额尔赫的心思,他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而是把皮球踢给了栾予安。
“阿珩,你觉得呢?”
“我……”栾予安看了看清河,清河也紧张的瞧着她。栾予安想了想,送他们去文州也不是什么大事,算了算了。
“既然贵人如此抬爱在下,那我就答应了。”
额尔赫大喜:“哎呀,哈哈哈,好极了好极了!那咱们明日就动身?”
清河一听就不乐意了,嘟着嘴语气里满是埋怨:“叔叔,栾姑娘才说她腰上有伤,我们叁日后再走吧。”
“对对对,是叔叔糊涂了。那叁日后动身吧,栾姑娘,你看如何?”
栾予安刚刚说什么腰伤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没想到这小娘子竟把这话听了进去,不由会心一笑。
“我听贵人安排就好。”
清河更是喜出望外,她走到栾予安身前:“栾姑娘,我带了些我们安察的药酒,舒筋活络最是有效,你现在可有事?若是没事可以去我房里我给你一些。”
栾予安:“那就麻烦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