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都是如此，当然，凡是都有例外。”林诗诗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李小凡。

李小凡那叫一个郁闷啊，好像对方指的就是他，从部队出来，依然没有训练好。

“我承认部队能够锻炼人，我也接受做教官。”李小凡补充道，“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这些学生，即便被驯服，也是有问题的。”

林诗诗反问道：“有什么问题？”

“我问你，这帮学生缺钱吗？”李小凡反问道。

“当然不缺钱。”林诗诗回答道，“之前顾校长也说了，但凡是想进入这所学校的，基本上都是有钱人。”

“那她们之中，为什么有人自甘堕落，出卖自己的身体呢？”李小凡再次反问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答不上来了。

“你说为什么？”林诗诗理解不了。

“因为她们有心理问题。”李小凡直接要害。

是啊，如果不是心里有问题，何苦这么做？

林诗诗手里转着笔，陷入了沉思，几分钟之后，方才开口说道：“这样吧，我们双管齐下，由李小凡担任教官，负责她们的言行纪律，并且锻炼她们的体魄。”

“至于心理方面的事情，我会聘请专门的心理辅导师，及时关注这些学生的心里变化。”

李小凡对这个也非常赞同，想当初他在组织的时候，经常执行任务，双手沾满鲜血，心理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也需要心理辅导师来疏解。

“好了，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学校的问题还有很多，希望大家回去之后，把这些问题汇总，然后集中处理。”林诗诗解散了会议。

唯独李小凡没有走。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林诗诗反问道。

“当然有事情了，我想问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什么时候解决？”李小凡反问道。

林诗诗摇头说道：“我们之间，什么问题？”

“当然是离婚的事情了，不要以为你让楚妙可当后勤部经理，我就会放弃这件事。”李小凡开口说道。

“好，等过几天，这里的事情步入正轨，我就和你回南阳市离婚。”林诗诗点头答应了下来。

李小凡本以为林诗诗会推辞的，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爽快地答应了，他得到这个梦寐以求的答案，非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有种隐隐地失落。

那种感觉，就好比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直接被别人给剥夺了。

他走出办公室，用力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

“小凡。”楚妙可在转弯处拦住了他。

“妙可，恭喜你高升啊。”李小凡笑着说道。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楚妙可望了望四周，说道，“小凡，我看董事长压力挺大的，你就先别逼着她去离婚了，要不然，显得我们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