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的“个人”演奏会,是二人之间相处的固定项目,无论多忙,两年来,甚至厉信资产成功在纽约上市敲钟时亦是,厉骞也不会缺席。
无论当年在音乐学院的汤曼青再怎么清高,如今厉骞都有办法让她找补给自己。
每次一弹就是接连四小时以上,可汤曼青却不觉得累,因为平日里,厉骞会叫佣人看着她,锁着琴,绝不给她任何练琴的机会。
她和钢琴,如今只能在厉骞的监视下见面。
她对钢琴怎么会厌倦?
那是她以往视作灵魂般热爱的东西,真正让她无法忍受的明明是和她共处一室的金主,全因好戏还在后头。
也许心情好时,厉骞会在那张天价禅椅上翘起二郎腿一呆就是满场,可如果他心情不好,就会打个响指,那么躲在暗处的佣人就会为他端上一杯血色拉菲。
因为身体弱,酒量欠佳,酒后极其容易失控,厉骞从不在她这里饮酒,所以这酒不是备给他的。
他端着醒好的红酒,会似捕猎的兽,一点点踱步走到汤曼青身后,随后解开袖扣翻开袖口,近乎优雅又矜贵地,将酒从她的头顶近乎残酷地淋下去。
睫毛一点点被酸涩的酒渍打湿,汤曼青的一颗心脏也被淋透了。
随后等待着她的,是被粗鲁地扯碎衣料,随后附身含住耳珠。
这时候,厉骞还会叫她不许停,另起一段激昂的协奏曲。
最好是舒曼的a小调,至于那些她曾经和别人一起创作过得协奏曲,他早撕了琴谱不许她再弹。
吻她湿漉漉的唇瓣,咬她白嫩嫩的脖颈,厉骞够变态,在这种该被情欲冲昏头脑时,还会记着来问她:“邵怀玉以前也这样抱过你吗?他也这样在你弹琴时摸你吗?”
“你们做过吗?你里面他进去过吗?”
“汤曼青,你哑巴,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