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就在这一秒崩盘,梦本来就是用欲望钩织的无罪天堂。
厉骞鼻息越来越重,西装是华丽伪装,月白色的衬衫下是一身虬结的肌肉,血脉偾张,但指尖是不敢使力的,怕掐碎了嫩豆腐,只是顺着窄穴轻轻地揉。
滑腻地触感好色情,两瓣肉唇小小的,似小泥鳅捏不住,反复几次,他疑心自己都听到“咕叽咕叽”的湿音。
眼前除了她的粉面外只有一团胭脂色的雾,他在用指尖勾勒她的形状,可这一次他脑中的乐园没了超能力,怎么也拼凑不出她下体该有的样子。
梦中的汤曼青不哭了,应该是被伺候的舒服了,呻吟都开始变味道。
一声赛过一声,好像发情的小畜生。
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本是场乏善可陈的春梦,所有场景分明都是为了梦遗做准备。
他全部神经都只能用来集中着,看到怀中的人。
汤曼青身上真的有种邪气,也只需同她沾满雾气的双眸对视一眼,厉骞的理智就烧得所剩无几。
脑子里只剩下原始的性吸引。
他想插入她。
“可以吗?”厉骞急切地,供着她的脖颈问,指尖顺着吐水的小口厮磨打转。
汤曼青先开始就没答应,她蒙了水的眸子望着他,昏暗中,她望他,眼神越来越清明,几乎照出他的一脸沉湎。
几秒后她眼珠滑向眼角,将朦胧的视线移到他身后,随后便开始见鬼般放声尖叫,像条被甩上岸边用力求生的白鱼。
他捧不住她,她就扭到桌子上。
奋力抵抗之余,竭尽全力地摔打着桌上的碗筷制造巨响。
所有饭菜撒了一地,满汉全席顷刻化作生蛆的腐肉,争执中,他脸上挨了汤曼青不止一个巴掌,嘴角都开始殷殷流血。
到底是抱不住,拥抱同接吻一样,需要两方授意。
等待他终于求饶般松开她,真的没奢望了,只是想托她胳膊叫她站稳些,可汤曼青双眼猩红,饶是踩了一脚的瓷片也不许他再碰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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