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猎者的天性不会从一而终,男女之间的关系自然是当事人更清楚,这一点邵丽不反驳她。
稍微松口气,邵丽在一旁榻榻米上的蒲团坐下,手指交握,“一个月前你曾联系过我,说厉骞回韶城祭祖,但实际叫秘书定了中途去云城的航线,祭祖当晚距离云城不远的湾海码头发生有一伙黑帮火拼……”
按摩床上的汤曼青已经从左腿换到右腿,很自然地接过她的话,“你觉得厉骞涉案?”
邵丽摇了摇头,眉心皱着,“当晚有流血事件,但没找到人员伤亡,被抓住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要袭击的是谁,混乱中都是被中间人买通的,只说抢地盘,当地警方查了一个月没什么进展又都放了。但这件事怎么想来还是和厉家有关,湾海码头布线了这么多年,从海上运输到内陆集运,厉家一直在投钱。”
他们这些人不会做赔钱的买卖,云城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会有什么好运输的?汤曼青明白。
“搞不好是在暗中接应王志超回国。”
“回国?”汤曼青收起了右腿,又开始专心按摩小腹,最近饿了几天,她的马甲线更明显了,浅滩小腹上有很明显的漂亮薄肌,而正中间,线条模糊的地带则是延伸到了浅浅的肚脐。
线条很优美,乍一看上去,有点像脱衣舞女郎的饰品。
至于肚脐处则是太可爱的一枚小玩意儿,像是能被一口吞食的薄荷糖。
汤曼青的指甲是短而圆的,指节更明显,此刻正不停从白色的无纺布边缘,裤腰的附近,推着滑腻腻的精油伸进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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