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呻吟着,胀痛着,仍然想被对方施舍着射精。
满身欲望像难填的沟壑。
原来在感情角力中,唯有独占的欢喜做不了假,对着汤曼青,心动像病毒肆虐,他的病态好不了,他的抵抗没有用。
他现在“重蹈覆辙”的样子好像个笑话。
汤曼青用些力气拉着摆正他,为了方便今晚行事,汤曼青这条裙下的双腿间本来就是完全赤裸的,窄窄的缝隙挤在饱满的肉唇里,因为体毛软而浅,又修剪过,所有显得异常细幼。
两根钢琴指分开自己,用穴口凑过来将他顶端吻住,蹭了几秒,便要一口吞下。
湿音好色,冠顶撑开花唇,一点点被她亲手抚着往内挤,像是在用厉骞的性器自慰,羞耻得她面红如血,眼泪都开始往下掉。
空气被压出来,穴内的腔肉蠕动着收缩,“叽叽”声像贪食的孩童小口吮糖。
从她“帮”他起,厉骞下身从头到尾真的没动,只是像饿了许久的圈养畜,哼唧着,欲求不满,用自己指尖一点点揉掐她的双乳。
她刚缓缓沉腰,两只奶桃又被他含住了,像是吃不够,他从乳根的边缘开始揉亲,直倒乳孔都被涎水浸得微微张开,再被他味蕾反复剐蹭含吮。
太湿了,胸前好像流乳了,下体也止不住的淌着水,汤曼青被他吃得跪都跪不住。
可他就是傻乎乎地坐在那里干等,连掐她腰往下用力掼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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