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的主卧内,凉凉的汗凝在白玉凝脂上,手感太细腻,一摸上去就难以割舍,厉骞手掌顺着她两片薄薄的蝴蝶骨爱不释手地反复地温,用自己体温烤热了她的身子,才哼一声开始重新耸腰。
入穴的声音黏黏腻腻,汤曼青在强烈的撞击中已经近乎晕眩,巧舌如簧没了,只剩下一声赛过一声的呻吟。
不确定的恐惧感令她好敏感,下体一缩一缩地吸着他。
昏暗的房间内像有劲风吹过,她两腿就是无力抖动的船帆。
赚足了悬念,厉骞终于开口,“好紧啊。”不同于方才在车里,现在水好似越来越少,厉骞被绞得难受,指尖摸下去,一点点抚摸她隆起的小腹,再揉弄小巧的乳尖,鼻息像只吭哧吭哧的香猪,埋在她唇上舔了几口,才软下口气说:“知道了,不是你,我信的,放松点好不好,我想多做会儿。”
“你夹的我都拔不出来了。不会阳痿,但会早泄。”
两腿敞开成献祭的姿势,汤曼青牵引他大掌握住自己的膝盖用力向两边压下去,垂眸合着薄薄透透的眼,鼻息间的空气重新丰盈起来,汤曼青抬头吻住他的唇。
舌尖搅动,相濡以沫,像真的情侣。
一吻结束,湿意回到她身体里,也许她和厉骞都够幸运,又都逃过一劫。
只是心脏怎么像被细线悬着,好像熟透的果子,在风中摇摇晃晃,只要掉下去,随时都会被磕得稀烂。
就像他身上那片可怖的伤口,明明在提醒她。
命运向来公平,幸运被给予多少,就会照价被收回多少,偏爱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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