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说有血更刺激,连润滑液都不需要了,每次都像是第一次一样。
听听这是人讲的话吗,活脱脱是个畜生。
犯罪的人还要洋洋得意,将得意抹在受害者的脸上,根本不管她是否内心伤口再度崩裂。
想是这样想,但面上没露馅儿,汤曼青细腰像柳条,柔软地靠着后面人的腹肌,仍然在若有似的,用臀肉挤压着他。
因为回想到第一次,汤曼青心中难免抽痛了一下,但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头一回闪现出来的,竟然不是当时那张令她恐惧的强暴者扭曲到变形脸,反而出现昨晚厉骞在车里,红着眼求她不要再说下去的画面。
他一遍遍向她道歉,让她都有点想哭了。
心有点发热,鼻尖儿发酸,喉咙滚一下,汤曼青口舌干燥,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心脏被软化的表现,何况当年那个让她想要挫骨扬灰的强暴者,不就是如今这个抱着她温情脉脉的厉骞吗?
她绝不会原谅他,仅仅因为几句表演性质的对不起。
她要他把从自己这里拿走的东西,全部都还回来:他的前途,他的自由,还有他最引以为傲的,被金钱加持过的名声。
眸光冷下来,但也蒙上一层绵绵的雾,她一张粉面艳丽得好不像话,软白的小手隔着他胯下摸过去,捏一捏顶端的菇头,又顽皮的,一点点掌量他茎身的尺寸,拧到底部的两只精囊,一点点重新推上来,才在厉骞难耐的哼唧中嗔了一声:“我们之间,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你想要的,都可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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