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曼青的聊聊天自然是指多向她透露些犯罪的关键证据。
可厉骞以为她想要更多了解自己的过去与未来。
未来真是个好词,代表希望,尤其是在自作多情的幻想中更容易让人迷不知返。
如果有尾巴,此刻都会藏不住,在身后拼了命地摇,堪比螺旋桨。
汤曼青才含着他坐下去,厉骞已经拱在她耳后像发情的猛犬一样热切地夸:“阿青你好厉害,吸得我快不行了。好紧,好热,湿湿的。”
体位受限,汤曼青没办法大起大落,上也不成,下也不成,但就是这样被深入后浅浅地抽和扭,没有用润滑,她确实很快就湿透了。
大腿根部黏黏腻腻地糊着一层清亮水渍,不知道价格几许的高定西装彻底被毁了。
加上他两只手根本不停,还在浴袍内大力揉捏她的胸部,还没裹射他,她动了几十下,已经向后靠着用力将他双手扯下来搁在腰上。
声音是难以想象的酥软,“别摸了,很痒。”
“好,那我换别的地方。”汤曼青彻底脱力,厉骞便一手箍抱着她腰肢,让她像骑马一样坐稳,随后一下下耸动腰腹。
伤口还未愈合,但都不知道痛,腹部分明的肌肉虬结,联动臀部,像是对天用力的打桩机器。
手指无师自通,随着律动,从她浅滩小腹坠落在两腿之间,两指贴上去,大概已经摸出她下体被自己撑开的模样。
软软的毛发在滴水,细幼的唇瓣则被粗大的阴茎挤到两边,原本只有一条窄窄缝隙的白桃被发烫的肉刃插入,几乎是将热蜡挑在滚刀上一样被轻松破开。
交合处吃得满当当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吮声,再向上摸,还能触到一颗石榴似的软肉,形状珠圆玉润,想必颜色也会俏丽可爱,正软嘟嘟地贴着他的掌心瑟瑟发抖,像是在索要爱抚的粘人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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