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肚子传来咕嚕一声,我才想起自己出房门是为了找食物,怎么一遇到晴就整个被他带着节奏跑了呢?
悄悄将平板放回原位,顺手从厨房中泡了碗麦片带回房间,假装若无其事的坐到电脑前,一边搅着麦片一边看着电脑萤幕上存了档但还没关掉的「取材资料」,脑海里想的却全是方才直播中的画面。
明明人是一样的,就是服装跟场景不同,怎么感觉院子里的那次跟直播中的这次是完全不同的衝击?
院子中那次,只觉得晴像是个遛狗路过的邻家女孩,还能笑着打招呼,顶多就是遛的狗品种特别了点,是隻长相奇特的无毛狗,会让人多瞧几眼,就像偶尔在街上看到带着毛特别多的匈牙利牧羊犬出来遛搭一样稀罕。
这次的直播却有种马戏团训练营的感觉。晴光是拿着马鞭站在一旁,就让人感觉到压力山大,真的动起手脚,又有种「原来不只身材魔鬼,连行为都很魔鬼」的感叹。
杂七杂八的想了一堆,眼睛好不容易聚焦回来,这才发现碗里的麦片差点被我搅成了泥,那乳白色的稠状物又勾起了我的回忆,刚好抬头看到的正是昨晚厕所里的纪录,连忙慌慌张张的关掉萤幕,却阻止不了脑海里又翻腾起的画面,甚至还将那次聚会发生的事也掺和进来。
弦躺在地上、我踩着他,然后接续而来的是晴踩着男人、玩弄着男人,直到男人忍受不住时攫住即将爆发的火山口,用最迷人的笑容问着恶魔才会问的问题:「忍下去?或是射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