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忱拿帕子净了手,转身面对她,嘲讽道:
“可惜了你这无用功。”
愿枝弄懂了他的意思,屈辱极了,一时间难掩鼻酸。
“我不懂二爷在说什么,我与许公子清清白白,请二爷莫要再羞辱奴婢....”
愿枝还未说完就被薛远忱扼住下巴被迫抬起头,对上他有些发红的眼睛。
“枉我救你,还说给我当牛做马,竟是个水性杨花的。”
“你这贱婢,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哪都别想去!”
愿枝被他锢得生疼,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竟是这样的,气的眼眶通红。
“卖身契早没了!我想去哪你管不着!”
这番话听在薛远忱耳里就是她铁了心要跟那捕快双宿双飞。
这样忤逆,薛远忱太阳穴突突的疼,不再控制手劲,将她一把扣在床上。
“好!好的很!”
愿枝被他大力按在床上,摔了个趔趄,腰撞上床沿。
看出薛远忱这是犯了疾,被打的记忆一齐涌了上来,皮肉发紧,开始后悔跟他犟。
“二...爷,奴婢知错了..”
“奴婢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薛远忱反而沉静下来,淡淡地看她求饶。
“以为没了卖身契爷就治不了你了?”
愿枝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只徒劳的摇头,不知他会怎么打她,闭着眼,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