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暗,愿枝双手被吊在上头,发髻散乱,细致的锁骨下,乳头樱红,乳肉白嫩,上面还有小片他留下的红痕。
薛远忱眸色深了几分,欺身压上她,埋首其间,吮了上去,轻咬慢舔,两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揉捏。
愿枝被他压的结结实实,能看见他黑色的头颅埋在自己胸肉里,乳尖被一遍遍嘬弄,陌生的麻意愈来愈重,想曲腿却被他一只膝顶在腿间。
薛远忱右手穿进裙内的亵裤,顺着股沟覆上她的穴口,在外围揉捏,几息间就感到了湿意。
随后起身跪坐,摁住愿枝往里缩的身子,将她裙子掀到肚子上,撕了亵裤扔到床下,下体再无遮挡。
薛远忱实在懒得听愿枝哭喊,随手用净手的丝帕堵住了她的嘴。
将骨肉匀称的双腿折在她胸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阴户。
毛发稀疏,两瓣紧闭,中间有个细细的缝,肉唇色泽殷红,还在翕动。
愿枝屈辱极了,两只脚胡乱踢他。
薛远忱被她一脚踢在了伤处,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找到了藏在肉瓣内的豆豆,轻轻掐弄,修长的指头滑到穴口,费劲探进一个指节,四方媚肉齐齐压来,好似在抗拒陌生的入侵挤,又好像在邀请他。
薛远忱呼吸粗重几分,整根手指挤了进去,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愿枝起初只觉得异物感难受至极,慢慢地麻意从尾椎升起,随着他的进出排山倒海地涌来,一个哆嗦,穴口泄出两汪淫水来。
薛远忱没了耐心,除了自己下衣,深红的肉棒抵住湿润的肉缝蹭了几下,一个挺腰,便想整根送进去。
愿枝尚未开苞,被他这样粗暴的插入,疼的攥紧了拳头。到底太窄,只进了个头,薛远忱也被夹得不好受。
俯下身摘了她口中的丝绢,垂着眼吻住她,手上还搓揉肿起的豆豆。
愿枝从未跟别人亲吻过,两人长发相叠,她的下巴被捏着,牙关被迫开启,薛远忱如巡视般将她口中每个角落扫了个遍,又缠上她的舌头迫使她跟上他的节奏。
愿枝显些忘了呼吸,脸上潮红一片,眼神涣散。
僵直的身子慢慢被他吻得发软,恍神间一阵剧痛。
他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