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枝被遮的严严实实,只能看见倾泄下来的几束青丝,二爷一手撑着头,一手环着她,看向她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柔软。
愿枝本就累极,拿不出心思面对这样的他,闭眼装睡竟也昏昏沉沉打起了盹。
人都退出去薛远忱才撒开她,抬手拨开贴在她脸侧的湿发,贴着愿枝脸颊轻轻摩挲。
“洗完再睡,嗯?”
愿枝脸上的潮红还有几分残存,肌肤白嫩,眉头轻蹙,嘴唇被他吸的微肿,可怜的很。
呼吸沉沉,像是睡熟了。
薛远忱看着她,不自禁靠近,贴住那双唇,轻轻的含,长舌耐心地在牙关处游弋,诱使她放他进去。
愿枝半睁开眼,就见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鸦羽般的眼睫垂着,挺直的鼻梁抵着她面颊的软肉。
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人竟近在咫尺。
一时间,愿枝险些忘了之前的痛,鬼使神差的松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