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枝想要并拢,又被他膝盖挡住,摆臀躲闪却加重了两人的摩擦。
龟头被湿漉漉的软肉剐蹭,薛远忱起身钳住她的腰身,将她拖些,挺身顶了进去。
分身开疆辟土,紧合的软肉被迫让路,不甘心似的一圈一圈得箍紧他,薛远忱喟叹一声,尽量和缓地动了起来。
愿枝痛吟出声,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两人交接处渗出几缕血丝。
薛远忱只得停下,让她尽量适应,弯腰吻住她,手指辗转碾弄藏在阴阜中的红豆,不一会,见愿枝的呻吟就变了调,肉穴也渐渐放松,才又动起来。
肉穴够湿够软,进出时发出阵阵羞人的水声,是和她完全相悖的淫荡。
愿枝浑身泛粉,蜷起的脚尖都是红彤彤的,薛远忱动作间低头去吻她耳侧,舌头勾进耳道,激起她一声哀叫,整个人一哆嗦泄了一回,肚子痉挛,甬道蠕动收缩,夹得薛远忱险些失守精关。
薛远忱就这还有高潮余韵的小穴大力操干起来,粗大的性器撞进去,退出来,愿枝好似一叶小舟,在激流处身不由己,口中咿咿呀呀哼出声,双手在虚抓,找不到支点,被迫承受这疾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