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忱心情忽然就好了许多。 问了几句话才知道这丫头也是个死了母亲的,随手拿了个坠子给她。 她头顶上的松枝覆了层不浅的雪,本想晃晃树逗一逗她,到底穿的太少,哆哆嗦嗦回了屋子。 心口的憋闷倒是好了许多。 时隔五年,又让他遇见了,那个在寒夜里同他一块难受的小姑娘。 薛远忱握起愿枝瘦骨伶仃的手,贴在脸侧,喃喃自语。 “枝枝..” “爷带你去草原。” “去东海。” “去雪山。” “去沙漠。”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