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们一家被安排出了府,在城郊看庄子,母亲的身体也愈发好转。
这样下来,整家人的活路被二爷捏在手里,她不敢有半点怠慢,随着相处日深越来越叹服。
初见仲云时,是二爷从云南回府后。
劲瘦挺拔,抱着把剑,寡言少语。
问他什么,都说忘了。
黄杏受命带他在汀园安置,她在忙前忙后替他铺床擦桌,他就立在门口看她,也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要不是二爷提了句这是他新收的侍卫,她快要以为这是哪位大爷呢。
黄杏正满头大汗,心里愤愤不平。
忽然眼前一暗,他递过来张折迭整齐的麻布。
她抬眼望去,那人依旧是平平淡淡的神色,见她不接,又收回怀里,没有半点尴尬。
“你叫什么?”她小声问他。
“忘了。”
“那我在给你起个吧”
“就叫仲云,我觉得仲云好听。”这是她枕边话本子里一个武功高强的大侠的名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