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如此索然无味,她的生活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无法激起。
像是一潭死水,任何落下来的石子都会沉入茫无边际的深渊,不见半点影子。
她丢下了瓶子,转身离开之际,就听到了女孩微弱的叫声:“沈……沈姐姐?”她抓住了她的衣角。
沈嘉文厌烦地拉开了她拉拉扯扯的手,微微侧头,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她冷然俯视着秦亦涵。
“滚开,别碰我。”
回到家中,是满身臭味,酒味,汗味,雨水气味,香水味都混到了一起,她赶紧进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就看见嘉泽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衣脱鞋,正翘着腿,在翻看财经杂志。
听到她的脚步声,青年从杂志中抬起头。
“今天怎么这么晚?”
嘉文拿起毛巾擦头发,心不在焉地说:“加班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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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不疑有他,合上了杂志,跨过茶几到她跟前,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这段时间他经常做这种事,开始的时候嘉文不习惯,隐隐有些抗拒,后来渐渐地没有感觉了。似乎已经把这种程度的亲密纳入了自己的领地。
慢慢来,不着急,别让她害怕。这种事需要一点点来。慢慢靠近猎物,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落入了他精心营造的陷阱之中。
到时候,他会一口一口把她拆吃入腹,不给她半点反抗逃离的机会。
他的手细细密密地抚过她的发丝,把上边的水沥干,嘴角噙着微笑。
嘉文微微阖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死也想不到动作温柔的青年对她竟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心理。
吹完了头发,他又说:“最近学了一点按摩技术,让我试试好吗?可以缓解疲劳。”
闭着眼睛的女人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动作,握住圆润小巧的肩膀,掌心抵住两肩,轻柔地搓弄她的骨骼,慢慢一路向下,盘旋到她的背脊。
嘉文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漫延像全身,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啊……”
她猛然意识到,他戳中了她背部的敏感点,竟然让她感受到了性快感。
意识到这点,她慌忙咬住了唇,不再让自己失态。
她觉得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在抵着她的背部,却不敢细细捉摸品味。
这声呻吟仿佛开启了某个神秘的机关,身后的青年动作顿了顿,不留痕迹往后边走了半步,收回眼睛,望向身下。
那里支起了一个弧度,刚才顶到了她的背,他感受到了她的僵硬。
谁会莫名其妙想到这是弟弟勃起的阴茎?
然而作为一个女人,她一定有疑惑,却不敢肯定。
她在装鸵鸟,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青年嘴角扬起了一抹恶劣的笑,捉弄似的发问:“姐,刚刚我弄疼你了吗?”
他当然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那些悄无声息的夜里,他早已把她的身体摸得透透的。他甚至比她自己都了解她的身体。
听到他的问题,沈嘉文下意识否认:“没有。”
却不知道,身后的青年早已看到了她通红的耳垂。
真可爱。
那局促不安,竭力端着拼命掩饰的样子可爱极了。
他又施加了些许巧劲,每一次都往她的敏感点上靠。
“嗯……”
嘉文控制不住发出了几声娇吟后,蓦然觉得这样不行,两唇微微张着喘着气,刚要开口说什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
她不得不把所有话憋在心里。
嘉泽的手又放回了她的肩膀上,虚虚地按压着,跟她谈有趣的伙伴,遇到的奇葩客户,难缠的竞争对手。
一切都是那么充满了生机和力量。
这让她觉得有些羞愧,居然对自己的弟弟发出这种声音。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春梦,她梦见高大俊朗的青年正压着她的身体鞭挞,她甚至能看到连接两人的那根粗长的肉刃,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进进出出她的身体。
梦里的她丢掉了礼义廉耻,忘记了两人的身份,只能屈服于成熟的,即将勃发的欲望之下,不断地发出呻吟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战场,没有什么姐姐,也没有什么弟弟,只有原始的欲望。
她不知道,梦境之外,在她高潮到来的那一刻,青年埋在她腿心的头颅停止了动作。
他微微张开嘴,接住了不断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液,将这些带着女人气息的液体尽数吞下。
他帮她把睡衣整理好,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帮她盖好了被子。
“晚安,亲爱的,有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