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笑意盈盈地剥开她的睡衣丢到一边,手探入了她的下体,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如果我说谎,那么就让我的鼻子变长。”
嘉文被他撩动了情欲,任由他将欲物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进来后,却没有再动作,而是以一种极深的姿势埋在她体内。
嘉文从欲望中挣脱,睁开了眼睛,眼中含着不解和疑惑。
“怎么了?”
男人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胸前,指尖抵住右乳上的粉红的乳晕,在那团隆起的温软嫩肉上画圈。
粉色的乳头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在他的抚慰下,像一朵花一样挺立了起来。
身下的女人猛然弓起了身子,双手紧紧捏着床单,嘴里发出呻吟,声音很响,又被她拼命压了下去。
阴道的剧烈收缩,让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微微颤了颤,男人脸上微微痉挛,却还是将射精的冲动压了下去。
她难以忍耐地看了他一眼,神情中含着罕见的怒意,“你在做什么?”
男人痴迷地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欲。他的心有些愉悦,像是恶作剧得逞,终于引起所爱之人的关注那种愉悦。
她总是能这样啊,仿佛欲望和理智是分成两半的,各司其职,互不干扰。
她在他身下可以呻吟,可以放荡,甚至一些羞耻度极高的动作,兴之所至也能配合着他完成。
然而,名为理智的东西,却注定让她对他的爱参杂了几分不纯粹。
有谎言,有无可奈何的妥协,有“就这样吧”的自暴自弃。多么不对等的情感,她是他唯一的答案,他将自己完完全全献祭给她。
他轻声问她:“嘉文,爱情是贪婪的吗?”
不然怎么解释,当初他只想要留在她身边,只要她肯施舍给他一点点关注,就足以让他满足。
而现在,他想得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她。一丝一毫都不差。
嘉文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认为爱情是唯一的,却不是贪婪的,多说多错,未免避免更多错误,她选择缄默不言。
身上的男人慢慢地抽插起来,眼睛仔细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美丽极了,近乎妖异,像一朵盛放的花。
心中同时生起了一种自嘲和绝望,他果然是为了服务她而存在的,就像是蜂巢中的工蜂,终日忙忙碌碌,只为给女王献上至真至纯的忠诚,想要狠下心,给她一点小小的折磨都做不到。
他俯下身,嘴唇叼起她的乳尖轻轻碾磨,直到把上面都润湿,才抬起头问她:“嘉文,这里能产奶吗?”
嘉文猛然从情欲中抽出理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理解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她疑心他是在说黄暴的骚话,但是这句话很过分,让人听起来心惊胆战。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错愕,而是用手指轻轻揉捏乳房的软肉,指尖陷入软肉中,又轻轻刮过顶端的花蕾。
他像是在打量着某种客观的存在,带着一种罕见的沉思,没有一丝半点的情欲在里边。
“它们变得大了好多,饱满丰盈,色泽艳丽,应该是可以的,轻轻一掐,仿佛可以掐出乳汁……”他说着,声音带了一种遗憾,“嘉文,你二十几岁的时候,乳房的状态也是这样的吗?应该不会比这更美好了吧……不然我该错过了多少东西……”
嘉文只觉得心惊肉跳,这个话说得病态又变态,她觉得自己变成了解刨台上的老鼠,赤裸着身子,四肢被绑得死死不能动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他亵玩。
这不是在做爱,更不是在讲黄色笑话。
她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说什么话!这都是什么话!”
男人把目光从她胸前移开,认真地看着她,“嘉文,我应该在一开始,就爱着你。对不起,是我忘记了……”
嘉文有些崩溃地问他:“你到底忘记了什么?”
“我……”他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并不想对她说那些令人痛彻心扉的事,这些事情实在匪夷所思,还是把它们埋在心底比较好。
他把那件事瞒下了,转而眉眼带着笑意,温柔地看着她。他抬起手,轻轻抚摸过她的眉梢。
“嘉文,我有话想和你说,关于我们的身世……”
“什么?”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男人说着,同时下身用力挺动,埋在她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
就像是一片惊雷闪过天际,炸得她头晕眼花,她只得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脸上温柔似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