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慕卿被太医诊断出身孕到现在过了多久,乜千俞就禁欲了多久。
就算是慕卿委婉地向他透露自己有那方面的需求,乜千俞也不敢拿她身体当儿戏,即便欲火难耐,也强忍胯下硬挺,夜夜将爱人搂入怀中入梦。
所以今晚乜承突如其来的大逆之举,对于慕卿而言,也成了久旱缝甘霖,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乜承不知那是女人情动时的呻吟,他敏感地听到了一个触碰他逆鳞的字。
手上的动作骤然变得粗暴起来,因为一个“舒“。
“呃啊….!”
慕卿放声尖叫,“轻些啊承儿。”女人媚眼如丝,目光湿润,带了些哀怨“别那么着急。”
然而女人说出的任何话在乜承耳中都变了味。
如果说先前他因心中还存了一份对母爱的眷恋,所以对慕卿的感受有所顾忌,那么现在,他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他什么也不在乎了,只想不顾一切地将阻碍他,破坏他生活的那个肉球给生掏出来——
当然,如果做得到的话,他更希望能在他亲手将她掏出来的过程中,就顺势把她掐死在肚子里。
乜承不再只用一只手搅动。
他冷漠地抽出在女人屄穴里抽查的手指,利索地将粘于其上的粘稠在榻边幕帘上一根根拭净。
此时的慕卿只觉下体空虚酥痒,没有东西填满的肉穴给她带来了难言的不安,她有些焦躁地呻吟起来,催促着男孩耕耘她湿润的肉洞。
她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迎接她的,不是欢愉到灵魂上天,而是痛苦到宁咬舌自尽。
乜承用膝盖狠狠撑开女人的双腿,让她保持一个两腿外分的姿势。
随后他手掌收拢,虎口微张,两手指节相对,一副掰西瓜的姿势。
先前充足的前戏没有白费,再说慕卿现在本就欲火焚身,身下淫水淌个不停,因此乜承接下来的动作更是一路畅通。
湿润油滑的甬道又软又热,乜承每根手指都抠着女人阴道里的嫩肉,力度逐渐加重,动作向两边掰扯的同时又继续往里深入。
此时慕卿还没觉得不适,微胀的感觉让她下身愈发洪水泛滥“嗯……啊……”她几乎迷失了自我,竟在刺激的快感中将眼前的人潜意识地当成了是丈夫,她扭着身子娇哼”不要呀……
千俞……”
乜承动作一滞“呵“,低嘲一声,舌尖抵住后槽牙,双唇抿成一条线,下定决心般地,双手朝两边猛地用力——”呃啊…!!!好疼…!!”
女人的痛呼声毫无疑问淹没了阴道被撕开的声音。
大量的殷红鲜血由一两滴汇聚成一大簇从撕裂的伤口里奔涌而出,最终又形成一滩外溢的血花,绽放在浅金色的榻布上。
与此相对的是女人那张因疼痛变得扭曲的脸,惨白得像东宫的灰墙。
阴穴已裂,乜承的手自然而然也就很容易进去了。
“啊….!!!!不要!!!痛啊……我痛…….!”伴随着惨烈的痛呼声,乜承面无表情地将手,一寸寸伸进慕卿撕坏的下体,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她美丽的花穴惨遭蹂躏,变成了一块血淋淋的肉。
慕卿嗓子喊哑了也没让乜承的动作迟疑半分。
在她的一声更比一声高的痛呼声中,乜承放进她阴道里的手,也从一双到了两双。
当这双手抵达到她扩张的子宫壁时,她的夹杂了惊恐的痛喊声,也终于达到了顶点。
绝望攀登上心间。
“别……”
慕卿气若游丝,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她乞求地望着面前一身血腥味的他:“求你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一只雪白的手臂“别伤害舒儿……娘……求你了。”
乜承一滞,但只是一瞬间,被激怒的情绪滔天澎湃,把他尚存不多的理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呃啊……!”慕卿的嗓子已经哑了,喊不出声音,她痛哼一声,双眼快要瞪裂,一颗头颅似乎被什么怪力向后拉扯,只是她另一只手,仍紧紧环在小腹外,不肯离开。
她痛极了。
阴道被撕伤,皮开肉绽的痛。
胎儿正在自己往下坠的痛。
……
乜承的两只手已经全部进入了慕卿子宫,包裹他的除了娇嫩的宫颈口,还有温热黏湿的层层穴肉。
他感受到了,这个被胎儿撑开的子宫。
乜承用手指顶着细嫩的宫颈,在宫颈处的小孔耐心挑逗了几下,就滑进了那个比阴道更狭窄的入口。
他摸到了。
一个既圆润,又有棱有角的东西。
为了确认这是他想的那个,乜承用指尖描摹着她的轮廓。
有趣的是,他发现这小东西,竟然在自己往外动,虽然很慢很慢。
可惜了,他根本不想让她多活一刻。
乜承用手指勾住这近乎滚圆的肉球一角,卯足了劲往外扯。
“呃啊——”慕卿的腰向外挺,干哑的嗓子突然发出不可思议的尖锐叫声。
巨大的出恭的感觉传来,子宫的痛感减弱,带伤的阴道再一次朝四周撕开让她疼得想就此晕过去。
“娘,瞧,您的舒儿。”
乜承不知何时下了床,站在慕卿跟前。
他雪白的衣衫下有一半都被慕卿的鲜血染红。
乜承一手钳着扯出来的暗紫红色的人形肉块,一手将那些顺带的脐带胎盘扔在地上。
六个月的胎儿哪有存活的道理,只是刚从母体出来,身体还带有温度罢了。
血淋淋的胎儿尸体缩成一团,虽然和人的巴掌一般大小,但外形已经是人形模样。
她紧闭着双目,刚长成的小手小脚醛缩在一起,光滑的头顶浮着一层绒毛,是她正在生长的发丝。
巨大的痛苦淹没了慕卿,可是她不敢闭上眼,她想将这个可怜的女孩的模样刻在心里刻在灵魂上,她害怕一闭眼,就会把这个再也无法相见的女儿给忘了。
慕卿动了动手指,她想伸手,摸摸这个“孩子”。
“唔……”慕卿哽咽着抬起臂膀,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臂还没完全离开床榻,那颗紫红色的头颅先落地。
慕卿怔怔地望着地上那颗向外溢血水的头。
又呆呆看向乜承手里的,被他亲手将头扭下,现在只剩下一颗无头的,乌紫色的短短的身体——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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