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峰哈哈一笑,道:“没事,相信我,这点小难度,我还是可以克服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得先去实地了解下开源制药厂,看看他们到底和松本集团有着什么样的恩怨。”眼中一道寒光一闪而过,似乎在他心中,一个计划悄然地制定好。
第二天上午,邵晓峰没有去上课,叫龙珊珊跟班主任方莹蓝请了个假。之后,打了个电话,叫上林猛,刚好翁文月上午没课,三个人一起,前往开源制药厂,去查探个清楚。
林猛今天开来一辆别克商务小轿车,算的上是一款高档的商务小轿车。
邵晓峰笑骂道:“林猛,我们只是去看看,算不上正式的交锋。没必要把我们的排场弄的这么大吧!”
林猛道:“大哥,此言差矣。做生意的,要的就是一个排场。我还懊恼,没把大哥的排场弄的更大些呢。以大哥目前的身价,再大的排场,也是享受的起。”
邵晓峰笑了笑,倒也没再坚持什么,和翁文月闪身进了车里。林猛见邵晓峰和翁文月二人上了车,便拉开车门,进了驾驶位置。徐徐发动车子,朝开源制药厂的方向行驶去。
开源制药厂位于燕京公园区的制药片区,是燕京市委政府重点培养的一个工业基地。
邵晓峰三人来到开源制药厂的厂房门时,发现大门边上,停着一辆辆豪华小轿车。从车牌标志可以看出,这都是岛国生产的名贵商务车。
邵晓峰心里一惊,暗道:“难道松本集团,直接绕开拍卖,与开源制药厂的负责人洽谈收购事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就不妙了。松本集团昭然破坏游戏规则,肯定是有所仰仗的。”
见翁文月和林猛二人的脸色也非常的难看,知道他们的心里猜想,和自己心中的猜想一样。
神色渐渐阴冷下来,道:“走,我们先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要是松本集团真的这么做,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一把推开厂房大门,率先走了进去。
三人还没走到厂子里去,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吵闹声。三人心里一惊,都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不由加快脚步,想知道,松本集团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三人刚走进厂子里去,就见两拨人正剑拔弩张互望着。一拨人,一看就是开源制药厂的员工。他们穿着开源制药厂的职工服装,手里拿着铁锹、板凳,怒目瞪着另一拨人。
而另一拨人,数量不多,个个西装革履的。其中不乏有几个保镖,戴着太阳镜,拳头捏的格格作响,静静地站在一个身穿矮小、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后边。
那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松本集团的一个高管。脸上满是骄横跋扈神情,眼中充满了不屑,不咸不淡地看着那些员工。
“你们滚,我们开源制药厂,是不可能让你们收购的。”一个三十来岁,长的斯斯文文的男子,愤怒地看着那个中年人。
显然,那个男子,是开源制药厂的领头人。
“哟西。”那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不屑一笑,道,“开源制药厂已经对外宣布破产,作为松本集团收购开源制药厂的代表人,可是来救治你们,给你们饭碗的。可别给脸不要脸,不识好歹。”
“住口。”那男子厉声喝道,“松本一郎,你个卑鄙无耻小人。要不是你们松本集团暗中使坏,我们开源制药厂的新药,是不会出现问题的,我的父亲,更加不会被法院判重刑。都是你们松本集团,害的我们家是家破人亡。现在想收购我爸爸唯一的心血,我就是毁了它,也不会便宜你们的。”
“哈哈,哈哈哈。”松本一郎大笑数声,道,“刘哲啊刘哲,你的怎么和你父亲一样的愚蠢呢。你说我陷害你们开源制药厂,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的。到时候,你得到监狱陪伴你的父亲了。哈哈哈。”
“松本一郎,我跟你拼了。”六哲挥舞着铁锹,就要冲上去和松本一郎拼命。身后的几个开源制药厂员工,死命地拖住他。一个上了年纪的员工无奈地说道:“刘哲,不要冲动,你是拼不过他们的。”
“封叔……”刘哲眼里含泪,怒道,“他们欺人太甚,根本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那个叫封叔的,神色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松本集团财大势大,我们怎么跟他们硬拼?刘厂长都败在他们手上,何况是我们呢?唉,算了,你要是出个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