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一直是暖主,从来不会说这些露骨色气的话。
可是,偏偏是他的“不会冷”、“好不好”,最最让自己心动,最最让裙底湿润。
“乳头被玩得那么红,又大又肿,想欺负。我捏着啾啾的乳头,一边骑屁股一边揉奶子,啾啾被我玩得叫个不停,像只小羊……”
郁寒低哑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哄骗绵羊走入陷阱的狼,而自己似乎就是那只羊,还是他亲口说的,曲秋秋心里想。
“啾啾想被主人插穴吗,告诉我。想不想要主人真的玩弄你,而不是用玩具,用自己的手指?那些是不是都没办法满足啾啾?嗯?”
曲秋秋脸烫得通红,没办法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回话。她长了张嘴,无言地咳了几声。
她湿了,敏感多水的体质几乎是听到他那样喊自己就湿了。怎么也没有路人能想到,这个清纯又绝美的女人,耳机里居然絮絮播放着这样的淫靡之词。
而她藕色的低腰绑带底裤,凹陷处已经被汩汩流出的淫水打湿,花穴口正一吸一合地绞着柔软的布料。
郁寒如同吟游诗人般深情款款,赞颂的对象却是她那对白花花的乳球。喉咙里的喘息是他的诚意,手上的动作是他的邀请。
“不要……再说了…”曲秋秋不知道这算不算她定义里的输,不甘心却无法自制。那些恐惧也好,无趣也罢。对他,竟没有一丝负面情绪。“我……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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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一点粗口的但是还没吃到不能把啾啾吓跑了就删删改改留了(比较)温柔的版本虽然似乎还是很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