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秋秋怔住了,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她没有说话,没有尖叫,只是停顿了。正如幼时面对无数欺辱,她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像一只被扯断翅膀也不会出声的蝴蝶。
身后的男人也愣住了。
曲秋秋的花径幽长深邃,处女膜也在较深处,所以纵使她怎么泄欲自慰,那层贞洁的膜仍旧是在的。
她显然不是封建教条的女人,只是在她艰难曲折的生命中,不曾出现过她愿意交付的人。
贞洁被陌生男人夺走,曲秋秋不觉得痛,眼泪却涌得满脸都是。
男人发觉曲秋秋是处女后退了出来,只是在浅处戳弄安抚,却也让她这副早就欲求不满的身子颤抖不已。
“呼……”
曲秋秋的花穴是极其骚浪的,面对奸污不仅没有反抗,甚至依依不舍地裹吸着始作俑者的肉棒,久旱逢甘霖般咬着大到她吞不下的龟头不愿吐出。
男人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再次恢复了第一次的力度,恶狠狠地碾磨花穴内壁,随着五浅一深的力道逐渐开发深处。
“不要这么重……放过我……呀啊……”忍不住开口。
他太会撞了,曲秋秋的阴唇被他撞得大大分开,如缝般的花穴被填得啪啪作响,甚至撞出了白色泡沫。
“太羞耻了,被奸了……不可能,不可能……”
不曾被人侵略的花穴正在以极屈辱的姿势献给对方操干,如同一个屁股弹性十足而又肥美的肉便器。
眼前的领带被身后的力道摇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