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舒时勉有课,下午是梁越自己去看的医生。
据梁越说,他有轻微脑震荡,要注意休息,多静躺。
“这几天我就住你这儿了,”梁越神色淡淡的,“医生说我需要人随时照顾。”
舒时勉低眉顺眼的,也没跟他计较。
心想需要人随时照顾不应该回梁家老宅吗?她还要上课啊。
第二天舒时勉又是满课。
中午她和同学去食堂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在食堂前的绿荫大道看到了辅导员和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人在交谈。
舒时勉半眯着眼打量了很久。
直到辅导员把她叫了过去。
“勉勉,好久不见。”辅导员身边的短发女人突然转过身来。
舒时勉怔了怔,这不是孙期逢吗?
她妍妍地朝她回笑,“期期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好几个月了。”
孙期逢打发了辅导员,说要跟舒时勉聊聊。
舒时勉点点头,跟同学说了两句,就跟着孙期逢往远处走。
舒时勉见到几年前相熟的姐姐并没有当时亲切,相反还有些尴尬。
孙期逢一派泰然,还问了很多舒时勉的近况。
“勉勉,你们年级最近有交换生名额,我听说你没申请?”
孙期逢继续解释,“我和你们辅导员是大学同学,认识好些年了,前两天去她办公室看到了你的名字,我记得你今年正好读大二就多问了几句,结果还真是你。”
“你们学语言的,最好还是去外语环境学啊?”孙期逢疑惑地看着舒时勉。
舒时勉被她说得倒是有些羞赧。
毫无异议,舒时勉成绩能过学校筛选,但是她们学校交换生是要自费的。
她没钱。
这件事就一直被舒时勉拖到了现在。
“我可以借给你学费,”孙期逢看出了舒时勉的为难,“你可以到时候勤工俭学赚生活费,毕业后再还钱给我也可以。”
舒时勉被她说得有些心动,面上却没怎么显现。
孙期逢自知水满则溢,及时止住了话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舒时勉聊家常。
“期期姐,你和梁越哥……分手了吗?”舒时勉忽然想起来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