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叶哥哥的人了!”于蹊脱口而出,顿时发现失言,立刻红着脸低头,偷偷地看我。
我拉着她走到桌边,开口道:“吃饭,吃饭!今天赢得真开心啊!”
董凌波和赵洪平立刻恶狠狠地盯着我,宝爸拎手中酒杯:“麻将桌咱丢了人,酒桌我们三兄弟要找场子,来,弟兄们,走个!”
大家都跟着举起面前的酒杯,饮而尽!
089 都是亲家
>头疼yu裂,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睛睁开,张清丽的脸庞就出现在我面前。
手微微抬,身边的美人立刻也睁开了眼睛:“叶哥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拍了拍脑袋:“头疼!这是哪儿?”
“我家啊!”于蹊扶着我坐起来:“没想到你酒量那么浅,才喝了没多久就趴了,吐了我身,我只好先带你家啦!”
我就记得和赵洪平他们三个轮流喝了,接去就不省人事了!看了看于蹊,果然已经换了睡衣,自己则光着身子躺在床,身干干净净的,估计于蹊已经帮我擦过身子了。
“叶哥哥,你饿吗?我已经煮了白粥,我去给你舀碗,你喝了养养胃!以后不能喝酒就尽量别喝啊,心疼死我了!”于蹊起身,我把拉住她。
“谢谢!”
“白痴,以后不准对我说谢谢,我为你做的都不许你拒绝!”于蹊头微笑,然后挣脱了我,去舀粥了!
我看着自己身处的房间,大概只有**个平方,虽然小,却十分温馨。除了身这张小小的单人床,就只有张老旧的办公桌而已,但墙挂满了各种素描和照片,点都不单调乏味。照片和素描里的人物虽然神态各异,姿态不,但都是对老夫妇,男的jing神矍铄,女的慈祥和蔼。
“看什么呢?粥来了,趁热喝,我放了白糖!”于蹊递给我晚白粥,很稠也很香。
虽然嘴里全是苦味,但粥端到面前时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不好意思地拿起汤匙,稍微搅拌了,就稀里哗啦的将整晚粥倒进了肚子,胃里顿时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还要吗?”
“等再来碗,先聊聊!”我把碗放在床头,拉住了于蹊的手。
于蹊脸红,就在床边坐,我侧了侧身,轻轻拖,她就睡在了我的身边,我探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叶哥哥!”
“嗯!”
“抱紧我好吗?”
我用力将她搂住,小小的单人床发出了愉快的响声。
于蹊紧贴着我的胸口,幽幽地说:“自从爷爷nǎinǎi过世,我个人住了五年多,好孤独啊!现在终于有了叶哥哥,我好开心!”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傻孩子,以后你不会孤单了!我会直陪着你,这些年辛苦你了。”
于蹊仰起头在我巴亲了:“叶哥哥,你还有雨欣和佳佳,我只要能经常看到你就开心了,更何况我们还发生了。。。。。。我真的好爱你!”
我让她枕在我的胸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粉颈:“墙的老人就是你的爷爷和nǎinǎi?”
“恩!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爸妈,是爷爷nǎinǎi抚养我长大的,虽然没有钱,但我们很快乐!他们走了之后,我想他们就按照脑海里的样子画张他们的素描贴在墙,这样我就不会孤独了!”有滚烫的液体流到了我**的胸口,让我不禁心生怜惜!
满墙的素描,都是这个坚强的女孩子无人时啜泣的见证!
我凝视着墙的素描,将于蹊搂在胸口,字句说道:“爷爷nǎinǎi你们放心,从今往后于蹊就由我来照顾,你们安心地走,我会让她幸福的!”
阵夜风从窗户中溜进来,满墙的素描“哗哗”地响动,点点荧光升起,对面带笑意的老夫妇从画中走出,慈爱地站在床边看着趴在我怀里抽泣的于蹊。
老爷子开口说:“谢谢你帮我们照顾于蹊,这孩子任xing,给你添麻烦了!”
我露出个微笑:“是我幸运,得到她的垂青,你们放心,我不会再让她孤单个人了!”
于蹊惊讶地抬头看着我:“叶哥哥,你在说什么?”
随即看到我的光落在床前,她瞬间眼泪决堤:“叶哥哥,我爷爷nǎinǎi是不是还在这?他们并没有离开我是吗?”
我点点头:“他们就在这边,直陪着你!你想看看他们吗?你不要害怕哦!”
“我不怕!叶哥哥,你让我看看他们,我好想他们啊!”于蹊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我的胸口。
于蹊的爷爷nǎinǎi对视了眼,模糊的身影渐渐显现,于蹊不敢置信地捂着嘴,眼泪肆意奔流!
“爷爷,nǎinǎi!”
“小蹊蹊!”
nǎinǎi也开始落泪,虽然无法触碰到对方,但两人还是做出了依偎的动作,nǎinǎi不断地抚摸着于蹊的头发,轻轻地梳理着。
爷爷抹着眼角哽咽着说:“小叶,于蹊交给你我们就放心了!我们逗留的太久了,魂魄的力量都快消散殆尽,若非于蹊将我们画,让我们得以藏身其中,怕早就灰飞烟灭了,现在我们见到她幸福,也就再无遗憾了!”
于蹊闻言大惊:“不会的,不会的,叶哥哥,我不要爷爷nǎinǎi魂飞魄散,你帮帮他们好不好?叶哥哥,你帮帮他们好不好?”
我用力撑起还有些迷糊的身子,走到招文袋中掏出太舅爷给的令牌,现在也就只有找他帮忙了!
片刻之后,带着马首面具的太舅爷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看见我身边的于蹊,微微笑:“小叶你手挺快啊,次见面你和这丫头还没什么,怎么才几天就好了?越来越有长进了啊!”
我不好意思说:“太舅爷,你别说这些!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这是于蹊的爷爷nǎinǎi,不过因为不放心于蹊,在人世逗留的时间太长,已经要魂飞魄散了,还有救吗?”
太舅爷盯了他俩会儿,拍着我的肩膀说:“有救,既然你和于蹊成了,那他们就是咱家亲戚,这个忙我要不帮,你不就没面子了吗?交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