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哥立刻压住身形,躲在了一块巨石之后。“哗哗”的水声响起,一条美人鱼从水底探出头来,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月光流泻在她洁白的肌肤之上,水珠从那象牙色的肌肤上流淌而下,虽然只是一个后背,而且还隔着老远的距离,但那种强烈的刺激依旧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那白莲教的妖女歪起脑袋,如瀑的长发垂入水中,她伸出纤纤玉手,仔细地揉搓起来,随着手臂的动作,胸前那傲人的山峰若隐若现,在月光下朦朦胧胧地释放出超乎尘世的美,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月夜之下,荒野山泉边,一个如玉的美人临潭畅游,这种情景是多么的诡异和迷人啊?那种偷偷窥探的快感,确实刺激异常,难怪在乡下的时候,总是听说谁谁谁又去偷看某家的姑娘洗澡,当初总不屑一顾,但此时此刻却再也生不出鄙夷之心,因为确实太爽了!
妖女在潭边洗好头发,又滑入水中,认真地擦拭起自己的身子。从头面开始,耳朵、脖颈、肩膀、酥胸,一点点逐渐往下,只看得我们气血上涌,小腹中热气升腾。
“大哥,别看了!再看我要出事了,太诱惑了!”
我缩回身子,将气息调匀,按捺住自己翻腾的气血,扯着大哥说到。
大哥摇摇头:“我得盯着她,万一出什么花招,也好有个底!小叶,快看快看,她从潭里出来了!”
“真的?”我一下子趴上巨石,探出头看着水面:“哇!真的出来了!”
月光下,那妖女游到了潭边,慢慢从水中撑起身子,可能是因为肩膀受伤的缘故,出水还颇有些困难。动作迟缓,却给了我们大饱眼福的机会,从头到腿,每一寸肌肤都被我们看了个通通透透。
我不是说她的身材比我认识的几个女子更好,但这种月夜偷窥的感觉却把感官提升了数倍,加上她确实也属于上上之姿,傲人的shuangfeng、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翘的曲线下一双修长的美腿,这一刻,我真希望时间可以停住。
187 月色撩人
那白莲教的妖女好不容易爬上水潭,却不穿衣裤,而是将放置在草丛里的黑衣黑裤都丢进了水潭.
“她这是要干嘛?打算裸奔吗?”我不解地问。
大哥摇摇头:“她大概真的以为你在她身上做了手脚,不光洗干净自己的身体,还准备将衣服洗净再穿!”
我一愣:“难道大夏天她就这一身衣服?”
大哥看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
正说着,那妖女站起了身子,完美的身材纤毫毕现,让人移不开目光。她扭动着身子走到草丛边,从里面捞出一个小包,随即一身干净的衣物套上了她的身体,也挡住了我贪婪的目光。
我和大哥暗叫可惜,但还是一齐缩回了脑袋。
“不要等了,趁她没洗衣服,我们再追她一程,今晚她就没时间去害人了!”大哥在我耳边低语。
我点头称善,两**喝一声从石头后面跳出,往那妖女所在的方向冲去。
那妖女刚刚换好衣物,正准备清洗原先的那套黒衫,见我们冲出来,又惊又臊。
“你们,你们怎么又追来了?是什么时候来的?”
说话间,她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不知道是真的害羞,还是用来魅惑我们的招数。
我脸皮薄没开口,大哥坦然地说到:“我们顺着线索追踪至此,妖女你莫非刚刚在此洗过澡?”
那白莲教的妖女闻言一笑,媚态倾城:“是又怎么样?可惜你没眼福,要不然本姑娘再脱一回,让你们两个**满足一下?”
大哥一声冷笑:“不好意思,残花败柳我们可没兴趣,看了还怕眼睛长针眼,收起你魅惑男人的那一套,对老子没用!”
“你!”那妖女一时气结。
我见机一声喊:“大哥,别跟她废话,趁那恶鬼不在,我们干掉这**!”
大哥和我颇有默契,一左一右往她身边掠去,那妖女闪身急退,一声娇喝,摄青鬼从山脚电射而来,挡在了我们身前。
四人战成一团,但我和大哥有心想让,加上摄青鬼这个卧底,战局虽然呈现一面倒的情况,看似凶险万分,但那妖女还是有脱身的机会。
终于,我一脚踢在了那妖女的大腿上,将她踢倒在草丛中,翻滚见春光尽显,看得我目光游离。
那妖女支出去势,一声尖啸往山下跑去,摄青鬼立刻和我们对视一眼,我和大哥假装和他硬拼一招倒飞出去,他趁机跟上了那白莲教妖女,将她扛于肩上,一溜烟地跑了。
此时夜已深沉,一晚上的追追逃逃,加上美人沐浴更衣,早就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此时无论她跑向哪儿,都不能再伤人了。最大的可能就是找个山洞躲上一天,入黑再行动。我们远远地跟着,见摄青鬼没入一片山区不再有动静,这才安心离去。
“这一晚真有意思啊!”大哥一边飞一边感慨。
我点点头:“我们明晚继续这样,那妖女可能要疯了!”
“不过你怎么解释我们还能追到她的原因呢?再追下去,她一定会起疑心的!”大哥问到。
我笑着说:“你忘了我踢了她一脚吗?我就说我脚底下也抹了特殊的粉末,再吓她去山泉里洗一次澡,顺便再偷看一下美人出浴不就行了?”
“哈哈哈!小叶,你还真是坏啊?”
大哥笑着加快了速度,海市的高楼出现在我的眼里,我们直接向医院飞了去,那里还有我牵挂的爸妈。
天色已经发白,我来到老爸的病房前,轻轻地推开门进了里面。床边趴着个人,披着一件大外套。我以为是我妈,走近一看发现居然是张雨欣,心里不禁一暖,这姑娘还真把我爸当成自己的爸爸了!
不想打扰她的清梦,我绕到另一边,握紧了老爸的手。不知道多少年没握过了,那手居然那么的粗糙,满手的茧子坚硬无比,握着居然有些扎手的感觉,我读书那么多年,家里家外都是靠他一人支撑,做泥瓦工赚钱养家,那活可不轻松。
想到这些,心里又是一阵酸楚,看着浑身纱布的老爸,眼眶又红了。抓住他的手,将体内的真气输入他体内,将蔽塞的各处穴道都打通畅,老爸的脸色渐渐缓和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工夫,老爸的眼皮开始颤抖起来,我知道他要醒了,立刻加紧了速度,一番冲刺下,老爸终于睁开了眼。
“爸,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握紧他的手说。
老爸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就是浑身不能动弹,憋得慌!”